对方触摸没轻没重,疼得他龇龇牙。方馥浓再次把对方手推开。这拳挨得不轻,若非不分青红皂白,他不至
当即动手去解裤子——手上动作戛然而止,他意识到自己在大街上。
战逸非仍在那边睨着眼睛挑衅:“脱啊,怎不脱?”
裤子扣已经解开,手指依然搭在上头。方馥浓这下也发觉自己这晚上完全失控,低头自嘲地笑笑。
伸手拦辆车,觅雅总裁拽住情人胳膊,强硬把他推进车里。对司机报出个地址,方馥浓住址。
路无话地到目地,路无话地上楼进门,方馥浓坐在沙发上,粗鲁地蹬掉鞋,脸色仍未转暖。
他视线,引走他注意力。方馥浓来不及反应,结结实实挨下后,人踉跄几步才没倒下。颧骨处青紫片,嘴角血流更多些。
对自己这拳表示满意,滕云呼哧呼哧喘着气,反复重复两个字,没输。
这拳至少半得算在战逸非头上,这天都过得莫名其妙无比。方馥浓再抑制不住脾气扭头就走,战逸非拔腿就追。
“方馥浓!你站住!”战逸非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今天下午还是方馥浓追着自己,晚上他俩就调个儿。见对方停下来,但还没转身,他努力把脸孔板得严肃端正,说,“你跑什?就算你跟滕云有天大过节,作为品牌公关,在这样重要场合,你怎也该控制自己!”
“他吻你!”脾气依然收不住,方馥浓头也没回。
战逸非斜靠在边,看着他。方馥浓五官很出色,非常幽深眼睛和泪壶外露眼角,以前他觉得他像唐厄,现在觉得唐厄像他,但简而言之句话,个中国人得行几辈子善、积几辈子德才能长成这样。
所以这辈子才会这混蛋,竭泽而渔,点不剩。
“就没见过你这小心眼人。个吻而已,至于?”战逸非走过去,伸手去摸方馥浓脸。
坐着男人抬手,把靠近自己家伙给推开。
战逸非看出方馥浓这会儿仍有点生气,自己反倒心情更好,兴致更高。他以凉飕飕手指滑过对方眼眶,摩挲在他鼻梁上,又摸向他青肿大片颧骨处。
“你他妈还上呢!”战逸非不假思索地嚷还对方,忽然惊醒般认识到,这家伙这失态动怒,完全是因为在吃醋。
太激烈面部表情让脸疼得厉害,公关先生抬手擦擦脸,又打算走人。
“你站住。”视线钉在打架后皱巴巴西服外套上,他说,“你穿是西服,至少还你才能走。”
铁心不想跟这笨蛋废话,方馥浓将酒红色西服外套脱下来,转身就摔在地上,摔在战逸非眼前。
战逸非反应挺快,又说,“裤子呢?裤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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