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相让地狂热吻毕,方馥浓舔去嘴上沾上唇膏,笑笑,“猜你已经有答案,你差点用个吻就把掰直。”
“老娘就是这有魅力!”薛彤阴霾尽扫哈哈大笑,“骗他怀孕他就相信,亏他还是清华博士,简直笨得要死!”笑过之后忽又神态凝重起来,“哦对,忘记跟你们说——不够猜你们很快也会知道,和小喆已经与战家人相认。”
“不意外。即使你不说,也有人会说,何况小喆是战家人,迟早是要回家。”方馥浓摇头,引开话题,“其实,除代理商名单,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还想要什?别是要跟借钱吧?可没那多,再说就算有,也不会白白砸水里。”薛彤警惕地看方馥浓眼,随即便以更警惕声音说,“你能不能把上衣穿起来?你这样是色诱,是犯规!你再这光着跟说会儿话,得把房产证掏给你!”
方馥浓大笑。他慢条斯理地穿起衬衣,说自己与原料供应厂商联系过,对方表示当初与觅雅对接那个陈工已经卷款携逃,他们已经报警处理。
时间够长,知道他喜欢男人。”
方馥浓露出惊讶神态,“那你为什……”
薛彤叹口气,“想赌把,觉得没人生下来就喜欢同性,没准儿滕云会为改变。”
“他是变,但不是性取向,而是别。”方馥浓摇摇头,“如果你们真心相爱,也只能祝福,但似乎也并不是这样。”
“知道。”薛彤再次叹气。这个女人是个矛盾体,外表看着张扬凌厉,骨子里却也柔软寂寞,她对自己、对未来表露出深深忧虑,说,“有天早上在镜子前化妆,看着里头那张特别憔悴、特别枯萎脸,忽然意识到,三十几岁。”
薛彤旦放手,滕云就感到濒死边缘缓过口气来。同样,他也知道觅雅要把剩余原
“当妈女人都不容易,当妈单身女人就更艰辛,也想有个人来爱,来照顾。也不知道为什,总觉得滕云是这辈子最后机会,可能错过他就注定得是个人,怕就会这样直到老,怕辈子披不婚纱,怕儿子没有爸爸。”
“你根本没必要有这样忧虑。”方馥浓微微皱眉,凝视薛彤眼睛,“你比这世上绝大多数男人都强悍,更比这世上绝大多数女人都漂亮,你这样女人应该遇见个足以匹配你良人。”
薛彤眼眶已经泛红,她不自信地问,你觉得会有你说那种男人爱上吗?爱上个年过三十单身母亲?
方馥浓没回答,把拽过薛彤就吻住她嘴唇。
男人唇舌柔软,吻技高超,薛彤被对方撩拨起斗志,立刻使劲解数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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