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答案后,宝公子当然跳脚,唾沫星子乱喷。
可是人家是地头蛇啊!地头蛇很耐心地向他说明这不是般灯。灯外罩琉璃,灯芯是玛瑙碾碎当丝,如果不是被宝公子砸,可燃百日不灭。
宝公子能说什,乖乖地立欠条签字画押。
回去这路,宝公子直耷拉着脑袋,嘀嘀咕咕口算着自己大约要几年能本利还清。
帛锦冷哼:“笨!”
“你想怎样?”宝公子睁圆眼睛。
“与大人打赌,你断人案,断狗案。少卿若先破案,在永昌这段时日,必将做牛做马,为奴为仆;可如果先破案,烦请少卿上书,推荐做顶你之位子,你换个官衔位置,如何?”段知府步近宝公子,轻声细语地商量着。
“……不要!”阮宝玉再寻帛锦,目光依旧被段子明所挡。
“大人身为大理寺少卿,怎可能输给?这不过是让下官产生点破案兴趣,大人执意不肯,莫非自知不如?”
“你……你!”司马昭之心!
你怎把家新灯笼给砸坏,你得赔。”
听到要赔钱,阮宝玉抱着病狗,身体本能地缩缩,转眼又眯眼成线在人堆里找帛锦。
月门洞那头,帛锦靠站在抄手游廊前,也正将目光投向他,月下那对紫瞳尤见璨亮,清清冷冷模样与之身后厅堂内喧嚣相衬,显得格格难入。
宝公子突然觉得鼻头发酸,十分委屈地眨巴眼睛,想靠前却被段知府恶意堵着,他恶狠狠地将病狗往段子明怀里送,“不就是个灯吗?等会赔你就是!你先断这案子再说。”
……
宝公子慢慢斜靠帛锦身上,讨好地笑:“侯爷不在身边,心神不宁,时失察嘛!”
帛锦肩侧,宝公子靠空摔
“尔俸尔禄,民脂民膏,少卿大人不会徒名无实吧?”
众目睽睽之下,宝公子无奈被赶上架,“赌就赌!”
“好!你三击掌!”段知府得利后,有点不好意思抬眉偷望阮宝玉,“阮少卿,人情归人情,们赌注不管怎样,这灯你还是要赔。”
“你要赔多少?”宝公子咬咬牙问道。
“不多,白银五百。”段知府手指顺眉。
听完叙述后,段子明垂下眸子,漫不经心道:“知道,这案嘛,过两日再审!”明显打哈哈。
“段大人,你是这里父母官,切莫忘记各衙门‘戒石铭’上刻得很清楚,‘尔俸尔禄’……”
“民脂民膏。”段子明很客气地点头接下宝公子话,“可本官最近烦心事很多,外加狱空记录已毁,对这案子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
宝公子瞪他,正经八百地瞪他。
段知府终有为官自觉,微微弯腰拱手道:“不如下官拿从四品官衔,与正四品少卿大人,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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