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捶床:“肯定就是你捡来,定肯定绝对!”
跟在夫人后面进门苏银咳嗽声。
两母子战争却没停止,那厢做娘还在说:“真是,衣服也被你糟蹋,害又另外找衣服来剪洞。你多大人,还跑去湖上溜冰,没脑子?”
“那你上次去酒楼吃饭,还不是施展狗屁轻功,从二楼跳下来,摔得半月不能走路?”
“是你娘,有你这跟娘说话吗?”
湖水冰冷刺骨,李延唇也发木,这个渡气之吻并不□。
可是苏银心里还是生出点奇妙感觉,麻酥酥,好似舌尖含花椒,莫名地在颤动舞蹈。
“算是……报仇。”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脚底突然便有力,猛地蹬,立时便浮出水面。
湖面无人,他拖着李延,路发抖,将他拖到湖岸,几乎脱力。
李延没有醒转,他只好又替他控水,折腾好会功夫,这才看见李延吐出口长气。
说是去替李夫人送衣服,这李延偏偏要去结冰湖上打溜,劝也劝不住。
大理寺少卿,居然撩起袍子,在湖上撅屁股溜冰,样子跟只呆熊似,苏银看好笑,只好骂:“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话还没说完,那边李延就出事。
开春,湖上冰本来已经松动,加上他溜得不得法,只知道只脚死命往前用力,结果薄冰架不住他这只笨熊,漏出个大窟窿,他还没来得及喊叫,便“扑通”声掉下去。
苏银手里拿着包袱,离他甚远,见状急忙丢下东西溜过去,等跳进水,这才发现李延已经沉到湖底。
“你有点做娘样子吗!?”
……
旁苏银看不下去,又咳嗽声,问:“
“死?他祖母亲,阮宝玉这个祸害还没死,怎可以先死。”
李延醒来第句话。
苏银叹口气,强打精神,替他脱下湿透外袍,将包袱里他娘衣服给他草草裹上,这才跑上大路,找人去李府传信。
回到府上,李延理直气壮地受寒生病,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不停支使下人跑进跑出,嗓门挺大中气挺足。
“看你就是装病。”尚书夫人进房就开门见山,吩咐丫鬟不要给他端水,让他自己起来喝,不起来就渴死。
开春湖水仍然冷得刺人,他水性般,人潜到湖底抱住李延,已是十分勉强。
这李延更好,干脆是个旱鸭子,人已经昏沉,但还记得保命,双手上来死死抱住苏银脖子,就差没把他箍死。
苏银在水里扑打,右脚受过伤跟腱又开始作梗,软绵绵使不上力,个打岔,就跟着李延沉下去。
李延已经入水多时,这时候嘴里吐出串气泡,眼见就要不成。
苏银情急,也不及多想,俯身便将唇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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