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不吸引人,那像《纪实与虚构》这个故事。
王安忆:可是这部作品在台湾读者倒是蛮喜欢。
张新颖:其实这部作品在大陆读者也不会很多。
王安忆:关键觉得这里大概还是有出版商功劳,这不能否认。有段时间,所有台湾出版商都以为已经签某家出版社,谁都没来找,所以有这几年空在那,台湾出版商都不来找。只有个人,叫陈雨航,他那个时候刚刚从“远流”出来,想自己办出版社,他就是只是想来看看,认识认识,他来以后就发现其实谁都没签,大概是九九〇年时候吧,或者九九年,他感到很惊讶,然后他回去计划下,过不到个月又来,就找,找叶兆言和苏童,和们签个约,五年里边,所有书都给他,他有首选权,他不要再给别家出版社,他当然预支些稿酬什,结果和他合作特别好,过五年以后还是所有书都给他。想这是很重要,因为他很欣赏。
张新颖:这个人原来写过小说,可能就是因为他原来是小说家,他知道你小说写得好,如果就单是个做出版,他不定知道你小说写得好坏。
王安忆:他很喜欢小说,他很欣赏。现在觉得,他这个策略特别对,集中在个出版社做,开始挺赔,直到《长恨歌》,有转机,做到后来他真把做出来。他那个公司成绩非常非常好,然后就联合好多家出版社,成为城邦出版集团,业绩也很好,集团就上市,上市以后就被李嘉诚买去,先被李嘉诚买去还是先上市也搞不清楚,总之,蒸蒸日上,然而问题也来,董事会要求经济指标,他说不是不赚钱,只是赚得比较慢,可经济就是这样,赚得慢等于不赚,甚至赔钱。他就气之下跑出来。他等于说是把自己出版公司丢在那里,自己跑出来,他也是脾气很倔,其实这是你办出版社,你怎能丢掉啊,他丢呀,又重新办“方”。“方”后来也垮掉。所以说现在出版情形就变得比较复杂。以前书还是留给以前出版社,同时又进家“印刻”出版社,也是朋友办,对非常恳切,就把散文给它出,结果它就把以前所有旧作重新出个系列,于是,出版商现在分成两家,个麦田,个印刻,所以情形就复杂。不管怎样总是好事情,在出版上运气很好,是以个无为而治办法达到个很好效果。其实当时全部交给陈雨航就是懒得和那多出版社打交道,家包比较省心,又与他合作特别好,特别默契,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互相理解,很可惜他现在不做。是觉得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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