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救。上又下,下又上,出来又进去……真是懵。不太敢问别人,因为身边全是白人,不知道怎接近他们。你对别人说早上好,而他们只是冷冷地看着你。还有,所有人好像都带着报纸,各读各。啊,原来这就是伦敦啊?没跟任何人说上话。而且,非常冷!到时候是七月,但觉得冷极。
手上路线图指引去山上哈罗,还附上房子门牌号。但不知道原来门牌号也是有规律。朝着某个方向走,走着走着就会发现自己走错。在早上九点半离开,晚上八点才到达山上哈罗!八点!可没有在任何地方过度停留,但是,光是在维多利亚火车站,就花四个小时才从火车主线摸到地铁站上去。到地铁站,即使车来,都怕得不敢上车。等第辆车过去,观察人们都是怎上下车,然后准备等到第二辆车来时候依样画葫芦。可等到第二辆车来,又错过,还是不知道要怎办。对自己说,你就看看别人是怎做:他们看起来好自信,就直接走进车厢里。但不知道这个门开不开啊,啥时候开啊。因为你看到这些门有时开有时不开,有时候又要按钮(18)……太可怕!“注意缝隙”(19)啊!
最可怕事情是,他们给个日期,让在那天回到盖特威克参加个难民(20)面试。在那天前晚,想到这次旅途,就根本睡不着。根本都来不及思考面试本身事,想到要回到盖特威克要走大串路,就觉得简直是噩梦。
不过简易旅馆人非常友好。进来,经理就问:“你是简吗?等你好久啦。发生什事啦?”说,天啊,不知道你们伦敦人会不会明白刚刚经历什。
来自美国旅客
约翰·哈珀
这是在职业生涯中第次连休两周假。在这个假期里,个周六晚上,从佐治亚州亚特兰大飞过来。第二天早上,抵达盖特威克机场,但真不明白移民局那哥们在说啥。得让他重新说次。他说:“你来这里出差还是度假呢?”没听懂他说是什,就说:“是。”他又问:“好吧,所以到底是哪个呢?”
坐上小火车,来到维多利亚火车站,然后辆面包车把送到酒店。中国人和印度人数量多到简直让惊呆。不过也知道,现代大不列颠有很多移民。
乘辆公共汽车,经过威斯敏斯特主教座堂和西敏寺(21)。又去特拉法尔加广场,那里聚集好多人;原来他们是在对达尔富尔难民营事件进行抗议。看到纳尔逊纪念碑。们开车沿着白厅街往下走,还经过烈士纪念冢,老天啊,这里记录历史真太多。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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