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故意操纵游戏,让其他人疯疯,死死人会是老师吗?
季予开口道:“不早,要不要去休息?”
温轻摇摇头:“还不困,老师困吗?”
季予笑道:“不困,就是担心你
“是,”季予停顿,笑笑,轻声说,“当时以为你是让帮忙放东西。”
“抱歉,让你误会。”
温轻连忙说:“老师不用道歉,是想岔。”
说完,他眼皮跳跳,抱歉这两个字,他从季予嘴里听过很多次。
按到自己伤口时候、浪费次提问机会、吓到他时候等等……
“要喝杯热牛奶吗?”季予问。
温轻摇摇头:“不用,谢谢老师。”
“现在没有胃口。”
季予嗯声,他半阖着眸子,不动声色地看向书房。
温轻仰起头,看着他完美下颌角线条,纠结片刻,轻声问:“那个……老师,上次在书房睡觉时候,是你给披毯子吗?”
过会儿,见季予还没走,温轻抽抽噎噎地说:“老、老师,谢、谢谢。”
季予递给他包纸巾,温声道:“刚才发生什事吗?”
“周州好像变回之前样子,但又有点奇怪。”
温轻攥紧纸巾,摇摇头:“也不知道。”
季予低头,看着他哭得脖子都泛起粉色,低声道:“怎这爱哭。”
,问道:“发生什事?”
温轻流着泪,根本说不出话。
见状,季予对周州说:“温轻现在很害怕,你们还是不要单独相处。”
“温轻先带走。”
说完,季予带着温轻离开书房。
明明是很普通两个字,温轻现在突然有种违和感。
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放郁刑话。
如果郁刑说是真……
如果老师从头到尾都在骗他们……
温轻背脊阵阵发凉。
“不是。”
季予偏头看他,微微抬眼,做出有些惊讶模样:“怎吗?”
温轻慢吞吞地解释:“当时以为是你帮盖……”
他把毯子还给季予、然后道谢,季予说不用客气。
温轻怎想都觉得季予当时意思是不用客气披毯子事情。
温轻哽咽地说:“老师你不用管,哭会儿就好。”
他刚才实在太害怕,以至于现在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又哭好会儿,温轻终于缓过来,情绪慢慢平静。
他眼睛都哭疼,心想,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哭。
他觉得自己眼泪都快哭干。
周州站在原地,轻嗤道:“道貌岸然。”
等到看不见温轻背影,他转过身,看着满墙书,低声呢喃:“在找全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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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走到楼梯口,温轻大脑才开始转动。
他直接坐在台阶上,低着头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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