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微微皱
那今晚是不是还会再死
个人？
老师和周州都会投郁刑……
温轻无意识揪紧
司空
袖子，他对郁刑感情很复杂。
害怕、讨厌居多，但郁刑又告诉过他不少重要线索。
走下楼，季予、周州和李思文已经围坐在桌边，郁刑站在楼梯边，像没骨头似倚着扶栏。
握上门把手那秒，温轻脚步顿住，扭头看司空：“那个……你不下去吗？”
司空垂下眼睫，看着他球鞋：“你鞋带没系好。”
司空往前走步，下秒，温轻飞快地蹲下，把两只鞋子都系死结。
他顿顿，挪开视线：“走吧。”
温轻点点头，跟在司空身旁，小声问：“你等会儿要写什
？”
温轻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怔怔地看着站在床边司空。
缓好会儿，他大脑才开始慢慢转动。
他是在司空房间睡着。
温轻低头揉揉眼睛，嗓音带着初醒微哑：“你别吓
……”
看着他迷迷瞪瞪模样，司空眉眼舒展，对他说：“再过半个小时就要投票。”
上下眼皮纠缠不清。
司空侧头，看着温轻眼下淡淡青黑，低声说：“睡吧。”
温轻强撑着睁开眼睛，问道：“司空……你、你是gay吗？”
司空：“……”
温轻迷迷糊糊地说：“郁邢说你喜欢这样……”
温轻紧紧跟着司空，还没走到楼，便听见郁刑吹声长长口哨：“天没见，滋润不少。”
温轻抬眼，对上郁刑揶揄目光。
郁刑狭长眼睛微微眯起，视线在温轻身上来回转个不停：“小可怜，你整天，都在和司空鬼混。”
温轻没有理他，直到走下最后级台阶，脚步顿住，转身看郁刑。
郁刑挑挑眉，盯着他白白嫩嫩脸颊，调侃道：“司空这家伙还是挺会养人。”
司空反问：“你准备投谁？”
温轻慢吞吞地说：“、还没有想出答案。”
他扯扯司空袖子，细声细气地问：“你有没有想明白引路人到底是什？”
司空瞥他眼，没有说话。
见状，温轻低声说：“你也没想出来……”
温轻动作顿，难以置信地看向旁边钟表。
赫然显示着8：30。？？？
他从早上九点睡到晚上八点半？
温轻震惊：“、怎睡这久？”
他连忙起床、穿鞋，快步走到门口。
“不是gay。”
听到自己想要答案，温轻心底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他含糊地唔声，抱着柔软被子，眨眼就睡着。
*****
不知过多久，温轻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被人推推。
他哼哼唧唧地翻声，头顶忽然响起道惊悚四个字：“起床，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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