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茉莉印象尤其深刻。明玉不是个擅长爱人母亲,明玉自己在原生家庭中受到创伤,或多或少借着女儿茉莉人生还魂,茉莉却没有让这样创伤在女儿小叶身上重演,她走出条新路。们常说,父母对小孩爱是与生俱来,不这样认为,至少在茉莉例子上,清楚地看见个母亲,步步地学习爱自己女儿。
还有不太想提蔡汉伟。蔡汉伟非常聪明,想法也很偏激,认
厅,跟他母亲说:“阿姨,对不起,不能教。认为把音乐学好,是他真正需要,他也可以做得很好。”
那位母亲很镇定,没有停顿太久,她开口说:“早知道该送他去学音乐,可是还是想试试他学普通科可能,你才来几次,就可以告诉这些,可见事情真很明显,会去说服丈夫。”之后,她进房去找学生,母子俩很慎重地跟说再见。
忘不那位母亲反应,她在说话时,清楚地感受到她对儿子爱意。那个学生是独子,父亲经商,学生说过,父亲希望他读商科,做个商人。
对于大部分案例,不能理解这些家长为什要如此对待自己小孩,在前几个案例中,认定这些家长很“奇怪”,随着学生人数增多,见识到越来越多光怪陆离景象,才转头认定是母亲很“异常”,她让以为,小孩被视为独立个体是理所当然事,但在所生长这块土地上,常情并不是这样子,家长们更倾向把孩子视为所有物。
突然很好奇,什是教育本质?对这有兴趣。
在大学担任家教,多半是打工性质,遇到跟学生、家长三方之间冲突时,不会积极去处理,有几次索性辞职事。在思索“不考司法考试下步”这段空窗期,决定先回去做擅长事:家教。从兼职转为专职,心境上转变很大。这三年,除教法改进,花更多心力观察冲突形成与发生、记录与学生对话、检讨与家长沟通措辞,等等。
更多时候,解到自己无能为力。
很多人问:“你教过这多学生,为什挑这些学生写故事?”
想,他们各自代表种“典型”。
例如巧艺,她让看见同侪之间竞逐家境心态,以及对学历上吃过苦头父母,梭哈自己人生,只为子女换取个“可能”更有前景未来;譬如若娃,为她,翻找不少多动症资料,想厘清他者急于撕除标签,为什成若娃母亲定心丸,这背后是怎样生命经验;或者眼镜仔母亲,或者茉莉,她们让思索多重角色冲突,在妻子、母亲甚至媳妇折冲之中,她们最终为取得什而舍掉什,又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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