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你过来看看。”
费秀绣点开网页，是道天观淘宝店铺
宝贝详情页。
“这个美容符
已经上架
，定价六万，活动价五，就是根据目前店铺粉丝购买力来说，价格太高，他们不会买。”
店铺粉丝大多数都是大学城学生，
百块平安符买起，五万块美容符怕是觉得定价定错。
司怀问：“那要打折吗？”
“你这
早过去做什？”
“小司他们也差不多该起床，特地多磨壶豆浆。”
“那小子只喝甜豆浆。”
“陆家难道会没有糖？”
…………
“凡霜？”
司怀继续点头：“知道。”
陆修之轻飘飘地开口：“没有这种东西，随口说。”
司怀：“……”
大和尚又套路他！
半晌，他抿唇道：“这是因为你今天遇到只是厕鬼。”
“如果是山魈呢？”
司怀没说话，他就没听说过这玩意儿。
陆修之也想到这点，问道：“你知道山魈？”
司怀面不改色：“当然知道。”
。
今天却端坐在客厅，似乎在等着他。
司怀往里走两步，看见陆修之手边《华国民间诸神》，表情僵僵。
陆修之看眼手表：“你还有可以学习个小时。”
司怀磨磨蹭蹭地走过去，酝酿片刻，理直气壮地说：“陆先生，觉得没有必要认识那多鬼。”
“当然不！”费秀绣立马否决，“这款产品针对是高端用户，低端产品正在和化妆品公司朋友协商。”
司怀懒洋洋地用毛笔拨开窗帘，只见费秀绣和司弘业起走进陆家。
费秀绣抱着电脑和保温壶，快步穿过院子。
司弘业则走到祖师爷小木屋前，呆呆地站会儿，转身离开。
司怀收回视线，又画会儿符。
等时间差不多，才套上衣服裤子，慢吞吞地下楼。
“看书。”
…………
睡前被逼着看个小时书，司怀睡眠质量显著提升，第二天大早便自然醒，神清气爽。
担心陆修之会丧心病狂到让他去学校前也看书，司怀洗漱完没有下楼，在房间画会儿符。
清晨小区很安静，可以清晰地听见外面树上清脆鸟鸣声，行人低低地谈论声。
“五通？”
“知道。”
“尸魅？”
“知道。”
…………
陆修之指尖顿，凤眸轻抬：“嗯？”
司怀继续说：“今天在余镇遇到厕鬼，他和其他鬼没有区别，都是被镇鬼符镇，被往生咒超度。”
“看书，知道他叫厕鬼，他是这个下场，不看书，不知道他名字，他也是这个下场……”
司怀喝口水，本正经地说：“综上所述，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学习！”
陆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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