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敬笑着转身，
越永逸：“……”
陆修之：“……”
司怀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嘀咕：“这是实话，要不是你，我肯定能睡个好觉。”
陆修之：“……”
张天敬开口道：“永逸。”
“抱歉，我刚刚从市人民医院赶过来。”
他面色憔悴，双眼充斥着红血丝：“诸位道友，钱先生和上清观的弟子，昨晚在医院病房遇到了厉鬼……已逝世了。”
司怀脸色沉了下去。
张天敬注意到他的神色，扯起嘴角，继续对众人说：“负责看守的两位警察一死一伤，等昏迷的那位警察苏醒过来，应当就能知道是谁指使的了。”
想到钱安国对司怀奇怪的畏惧，不少人的视线扫向司怀。
晚上，司怀一直睡不着，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了一小会儿。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陆修之在说话。
“唔……要出发了吗？”
“还有一个小时，继续睡吧。”
司怀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陆修之的说话声渐渐在耳畔消失。
准备让我和道天观先出名，然后把炼僵的事情推到我身上，再让我身败名裂么。”
陆修之嗯了一声。
司怀舔了舔唇：“我还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师兄和祖师爷既然早就知道是他干的，为什么不早点解决他？”
陆修之反问他：“如果张天敬最后失败，他的所作所为,bao露了呢？”
越永逸咬了咬牙，走到他身边：“师父。”
张天敬递给他一张平安符，低声道：“今日上山十分危险，道协内部应当有人和炼僵之人里应外合，你带好这平安符。”
越永逸愣了下，激动地说：“师父，你相信……”
张天敬笑了笑：“你是我唯一的徒弟，自然是信你的，不过要让其他人相信，还是需要真凭实据。”
越永逸攥紧平安符，用力地点头：“我知道了，师父。”
越永逸也是其中之一，看见司怀眼下青黑，他立马问：“司观主，你昨晚在哪儿？”
司怀：“在睡觉。”
越永逸冷笑：“那为何一副熬夜的模样？”
司怀挑了挑眉：“我老公太厉害了。”
“有意见？”
一个小时后，司怀站在山下，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哈欠。
“不上山么？”
方道长摇头：“张会长还没到。”
听见他的名字，司怀皱了皱眉：“他干嘛去了？”
话音刚落，一辆汽车停在路边，张钦洲走了下来，神情难看，道袍上还沾着点血迹。
司怀眨了眨眼，试探地说：“我会出名？道天观会出名？”
陆修之看着他，淡淡地补充：“道天天尊将有无数信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司怀怔住了，突然意识到师兄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一切都是张会长做的、为什么一直在说天道无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