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把这座城市与外面世界连接起来。
布拉娜搭乘仅有头等车厢火车(所谓“国际列车”),在船板胡同和博罗斯道间来回奔波。她告诉自己在天津忠实顾客:布拉娜在北平开分店啦,就像天津马场道起士林冰激凌店在各地开分店,或是惠罗百货公司在上海、加尔各答、香港有多家分店样。布拉娜·沙日科保证两地妓院女孩都是漂亮、健康(只要不近看)。
两处生意就意味着收入翻番,且万其中某家停业,财政危机也会因此不那严重。布拉娜还可以让女孩们在两地串场,以保持顾客们新鲜感。现在布拉娜像她在天津对手桑格姐妹样,也拥有排房子。这真是笔好买卖。
只有点不如人意:在某种程度上,罗茜是个行素人。她迅速离开亚瑟港是有原因。她手下个女孩因重伤而死,其尸体发现地离罗茜住处不远。大家恰好都知道这个女孩正在攒钱为自己赎身,她手里有价值约8000银圆珠宝和7000美元现金。警方搜查罗茜住处,在她床头柜里找到珠宝和现金。
罗茜对这批东西出现在自己家中事似乎并不太吃惊,她声称自己只不过是在帮那个女孩保管它们罢。然而,只有最纯朴亚瑟港市民才会相信罗茜完全与此案无关;为让警方放她马,她付大笔封口费。警方坚称,她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离开亚瑟港,不得再回来。她身无分文,无家可归,只好重操旧业,去做妓院经理,这是她唯懂得营生。布拉娜·沙日科给她提供在“恶土”工作机会真是太完美。
罗茜最大缺点在于她那可怕脾气——她时常,bao跳如雷。她出生于波兰,但拥有俄罗斯血统,这两个国家间边界线也时常变来变去。她没有护照,按官方说法是“无国籍白俄侨民”。有时她宣称自己是纯种波兰人,有时又说自己是俄国人——她根据心情来决定自己是什,但总是情绪不佳。她能以六种语言破口大骂,其用词甚至能让个水手都羞红脸,她也由此出名。
当时,中国有不少为白人男子提供白人女孩妓院。19世纪晚期时,它们应运而生,出现在中国所有通商口岸和有外国海军驻扎城镇,当然也包括香港(开在摆花街两侧建筑中)。它们业务甚至做到横滨[传奇般内克塔琳(Nectarine)]、新加坡[V夫人(MadameV)]、西贡(著名卡提拿街)和马尼拉。妓女们在这些城市间巡回。鸨母和鸡头让女孩们在不同妓院间辗转,以维持顾客们兴趣。女孩们则在这个过程中就各自关系网、小费和各地优势交换意见。
有地方令人趋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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