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土”上最后拨妓院之。西方列强公使馆把这里列为禁区,禁止士兵光顾此地。然而,受白俄女孩吸引,日军排起长队,打算亲芳泽。因此,布拉娜和罗茜只要花钱打点日本宪兵队,保证萨克森类鸡头能供应足够多女孩,就可以安坐数钱。无论打不打仗,男人总是要去妓院,这就是这个世界生存之道。布拉娜和罗茜并不是这个行业创始人,只是从业者。谁统治北平,以及谁会出现在她们船板胡同妓院门前,对她们来说都无足轻重。
布拉娜和罗茜归宿最终成个谜。谣言如既往地传开:有人说这对搭档逃回天津;有人说她们消失在上海法租界后街小巷中;有人说她们作为难民拿到签证,结业走人,去旧金山、墨尔本、圣保罗或是其他地方,到底是哪座城市取决于流言版本。也许,她们被菲律宾图巴包岛(Tubabao)上瘟疫横行国际难民营接收(1949年,它收容来自中国五千名白俄难民),随后可能又被移交到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或南非。
有件事看起来比较确定:布拉娜和罗茜没有回到比萨拉比亚。她们曾于19世纪与20世纪之交离开那里,开始自己被虐待、被剥削生活。她们无论最后身归何处,似乎对自己过去都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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