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人。”之前也有人形容他是个苗条人,长着深色或乌黑头发,具有较强西伯利亚人面部特征,眼睛和颧骨多少有些像亚洲人。这些描述可能都没错:舒拉不仅是个谜,还是条变色龙。
对“舒拉女士”描述则把他形容为位衣着漂亮、魅力四射佳人。舞女塔季扬娜·科洛维娜回忆称,他曾把自己胸缠紧,扮成个男人。但在他跑马场住处,她看到他从楼梯上款款而下,他“有小巧诱人胸部、杏仁眼、完美身材和闪亮白牙”。
们知道他至少在洋溢胡同住过段时间。该胡同位于鞑靼城华人区以东,是处人满为患白俄贫民窟,与他后来在跑马场奢华住宅相比有云泥之别。洋溢胡同应该是他初到北平、身无分文时居处。舒拉社交圈子、生意伙伴和情人几乎是清色俄罗斯人,所以们也许可以理解他为何想在同胞们居住贫民窟里保留席之地。
他在自己酒吧、妓院和不同住处墙上挂着俄式圣像,旦危机逼近,他就会在圣像前画十字祷告。其实就算他没有宗教信仰也很正常,然而他确实有,因为罪犯般很迷信。如果关于他犯罪生涯传说都是真,那在北平其他无国籍白俄间隐姓埋名就显得很有用。对当局来说,舒拉在多数时间里活得低调而神秘,从不冒失地当出头鸟。
故事就这样开始。尽管有些人认为他不过是高加索酒吧收银员,在其他人(包括蒲乐道)记忆中,他却是北平最大酒商之,跟高加索酒吧没有任何关系。难道“恶土”里其他酒吧收银员会有私人歌舞团吗?而且这个歌舞团不仅在“恶土”演出,还在上海和远东地区巡演。当然,也没有哪个无国籍俄罗斯酒保会拥有所俯瞰跑马场赛道度假屋,不是吗?
许多白俄老中国通记得舒拉跑马场豪宅,它规模极大,甚至可以被称为度假村。许多年轻人在那儿集会,舒拉喜欢被英俊男孩围绕。他“闺阁”在楼,里面空间主要被张巨大床占据。这张床由两只黑天鹅雕像托起;床帐则是彩绘丝绸,和他收藏那些定制紧身丝绸旗袍很搭。这张床确实有点花哨俗气,但也华贵无比。在潮湿夏季,他穿着黑丝绸制成女裙裤,放松地躺在上面。他小巧脚上穿着黑棉布中国拖鞋,苦力和人力车夫都爱这穿。
1920年代末,在这处避暑山庄,传说有个中国军阀曾向舒拉求婚,但在发现舒拉阴阳人身份后就马上销声匿迹,以免丢人现眼。还有件事广为人知:他另个情人于1930年代在国民党驻北平行政机构任高级*员,舒拉对他爱称是“Zaichek”,意为“小兔子”或“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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