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你心里
月亮是谁？”
“为什
要拍
？”
“为什用照片当手机锁屏？”
“为什愿意跟
起上节目？”
直沉默林烟然突然连问
四个问题，这让顾司邺根本没办法再去专心开车。
林烟然挂电话后没有像以前那样将手机放好。
他反而是直接打开微信，翻到自己和顾司邺聊天记录。
翻着翻着，他看到很久之前两人之间段话。
——出来看月亮
——骗人，根本没有
火锅店送走最后批客人，关门打烊。
路上也几乎没行人，独留角落里两道人影被路灯拉得长长。
林烟然站脚有点麻，冷风吹来时忍不住打个喷嚏。
顾司邺眼底闪过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情绪，最后却也只能妥协道，“送你去机场吧。”
“好。”
来找自己，他脑子却突然乱。
并不知道林烟然在想什顾司邺，见对方直沉默着不说话，以为他不想搭理自己，无奈低声叹口气。
他走到林烟然面前，看对方耳朵冻得通红，便将特地拿来围巾轻轻给他围好。
“如果你现在不想跟聊天，保证个字都不会说。”
顾司邺说话时，语速比平时慢得多，低哑着声音说出来每个字里却都透着温柔。
他将车停在路边，转身看向身边人。
围巾将对方大部分脸蛋都给遮住，只留双漂亮又清澈眼睛在外面。
而此时那双眼睛正看着自己，认真问另句话。
“顾司邺，你是不是喜欢。”
——有
——心里
林烟然将这段话看完后，脑海里便想起夏目漱石翻译。
“今晚月色真美，风也温柔”
林烟然轻轻吸口气。
林烟然终于开口。
顾司邺眼底落寞越发明显。
两人沉默着往顾司邺之前开来车走去。
系好安全带后，林烟然给小王打个电话，告诉他顾老师送自己，让他直接去机场等。
之后车内没声音，只听到汽车在路上驾驶是发出声响。
“可以等，如果哪天你愿意听。”
如果不想听，也可以永远将这个秘密保守在心里。
林烟然听完顾司邺话后久久没有回应。
他将脑袋缩在顾司邺围巾里，垂眸思考着什。
两人谁都不说话，就这在原地站好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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