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万个不情愿地被赶出去,皇帝心满意足地躺下,继续他午觉。
墙后面那个声音却不依不饶,贴着暗门上个小洞往外看,遍又遍重复:“皇上他是谁?”
“他叫华容,个男娼妓。”皇帝比个手势,又在墙上狠狠踹几脚,那声音才总算安静。
从周起那里回来华容心情明显不爽,开始拿华贵撒气,要他炖肚肺汤给自己补补气炸肺,不炖就请他走人。
华贵当然也不是好货,立刻去厨房领新鲜肚肺,拔出林落音乌鞘剑,在华容跟前放血去油。
皇帝冷笑,也比手势回他:“他当然对好,普天之下,他只对个人真心。”
这话说得自大,华容连忙鼻孔朝天表示鄙夷。
皇帝手势比得就更快:“粥吃得怎样,拉稀拉几天?王爷和你睡张床,碰你没有?还有那天大家集体头顶喝酒,好不好玩?”
华容眼睛瞪大,开始有点明白他意思。
皇帝连忙予以肯定:“对,粥下泻药。是让王爷睡你,只许睡不许碰。还让王爷当着大家面用酒洗头。他什都听。”
强悍有如华容,不过就是断根小指,根本算不得大事。
为能让韩朗多抱上抱,老王爷寿诞之后,他又装病装几天,在床上做弱柳扶风状,脚丫子都快要熬黄。
这天忍耐终于达到极限,他决定让自己康复,于是起床喝锅鸡汤,拿扇子出去满院溜达。
王府富贵倾天,自然是九曲十八回,不晓得有几进几出。
华容理所当然地迷路,大冷天里拿扇子扇风,别进邹起住小院。
这恶心排场摆,华容当然是不想吃,气得比手势都不利落。
林落音就在这当口走进来,进门就看见自己名剑沾满猪油,刃口里滴滴答答流都是猪血。
华贵眼睛发直,第反应是把剑藏到背后,之后又
华容收起扇子把跳起来,扑上去揪他头发,比泼妇还泼妇。
厮打空隙床后突然响,有道声音透过墙板传来,清清楚楚三个字。
“你是谁?”
华容不揪头发,四处打量后比手势:“刚才谁在说话,莫非你装哑巴?”
流云这时闻声进来,连忙赶鸭子似地往外赶他:“在王府里面争风吃醋,拜托华公子你也分分场合。”
邹起不在,在只有扮作他徒儿皇帝,正在房里午睡。
流云负手站在门口,黑着脸把门,不许华容进去。
华容翻眼,正打算闪人,屋里却有动静。
皇帝已经起身,从窗格里瞧见他,特意打开门许他进来。
进门之后华容猛摇扇子,咬牙切齿看着皇帝那个云锦枕头,边比划:“你是哪里来?怎王爷对你这好,睡个枕头这高级,上面还绣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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