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朗眯眸,冲下桌案,夺下纸,细辩笔迹,摇头:“不是相好,是对头,这只鸟是大哥韩焉送来。”
“大哥……”念完这两字之后他冷笑,将手指抚上大赦圣旨,脸色开始阴晴不定。
华容打手势,表示对韩朗赞赏很是受用。
“早知道你如此喜欢受虐,真该让你裸身穿上浸泡着盐水、比你身形小号衫子,等湿衣服紧贴着你伤口后,再命人迅速风干,衣服干,就快速扒掉,绝对能撕掉你层皮。”韩朗乐呵呵地打趣,“有兴趣不?要不们过会试试?”
华容不知死活地看着韩朗,点头:“只要王爷开心就成。”
这时,流年神色怪异地进屋,上禀说门卫报告说,有人送来礼物,并威胁扬言非常重要,定呈上王爷。
韩朗倒没传说那怕死,叫华容去把礼物带回。
旨还没颁布,大哥已经逃离流放之地。”
话音未落,他突地右手中指弹,毛笔飞射向跪着流云,流云急忙伸手接住。可惜只接到半截,另半截已经被流年挥刀劈断。这两个小子反应上又进层。
韩朗满意地点头后,若有所思地看着黄绸圣旨卷轴,背脊上汗又开始冒涌。韩焉在朝廷最后根羽毛——苏棠也已经被自己拔。
这次逃脱,是不是韩焉还想出什招呢?
“流年帮吩咐下,准备沐浴。流云,你去歇息吧。”韩朗索性不想,决定及时行乐。
不会,华容带回只笼子。笼里有只鸟。是只孤独相思鸟。
鸟头颈坠着个不大纸卷。
韩朗叫流年开笼,捉住鸟,取下纸卷。
“食不知味,夜不成寐,药不得医。”流年轻念。
华容闻言,脸色变,不大乐意地比道:“不知是哪个相好给王爷送相思来,真恭喜!”
两人领命退出书房,却在门口停驻。
“主子,华容公子向这边走来。”
韩朗戏谑地笑道:“把门开着,让他自己进来。”背后汗已经全浸湿袍服。
华容果然不请自进,摇着扇子,装着风雅作揖施礼。
韩朗眨着眼睛,露出招牌玩味笑:“华公子果然天下第受,这快就恢复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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