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动动,想挪个位置,却没能如愿。
除腰找不到,现下他腿也不知去哪里,整个下半截消失。
没办法,只好呆在原处。
门外有人监听,木鱼还是得敲,他开始尝试边敲木鱼边睡觉。
就快睡着时候他突然感觉耳边热,有人在他身后,张口咬住他耳垂。
度,而华贵人嘴巴也咧到前所未有大,转到华容跟前宣布:“他们说你长跪完还要继续守灵,在庙里守,为期三年。”
华容没有气力,但手势还是照比:“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很中你下怀?”
华贵连忙点头,张嘴只差咧到耳后跟。
华容翻眼睛,没空和他理论,继续敲木鱼。
过许久华贵不走,还兴致勃勃看他,他只好弃木鱼也回看:“你家流云主子死,你难道不替他难过?怎这许多闲功夫,个劲盯傻笑。”
华容猛然回头,没看见人脸,只看见把乌金大扇。
把比人脸盘还大乌金大扇,上面字迹潇洒,清楚写着——殿前欢。
“主子你腰疼不疼。”华贵继续咧嘴,难得不回嘴嘘寒问暖:“这以后你腰会不会废?”
华容眨眨眼。
“废好,废你就不能货腰为生。现在终于明白,韩太傅真真是个大好人!”
丢完这句华贵人终于跪安,兴高采烈去替华容准备夜宵。
大殿内终于安静,静能听到盘香燃烧咝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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