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琅口干舌燥,睁开眼睛,冷冷盯着寇边城,却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双深长眼眸里蓄着三分笑意,摇摇头,似是示意自己不可妄动。
叶指挥使知道此刻若是摇动胯部,上下起伏,定然就能攀上巅峰,享受极乐,可他也知道如此来不止前功尽弃,更有性命之虞,只得咬着牙关强忍。
内息又行半个周天,穴内阳物颤得愈加厉害,惹得四肢百骸无不痒,偏偏这痒感又抓不到,挠不着,比腰间笑穴中针更是难忍百倍。
咬着牙关也不抵用,只得咬破舌尖,以痛制痒,逼着自己集中精神,专注于行功修习。
可人能勉力自控,身子却实在耐不住,不知何时*水已充溢穴里,自俩人嵌合之处汩汩而下,打湿寇边城双囊丸,连着那丛厚密体毛也濡得透湿。
舒服,寇边城进不得又退不出,只得吻吻叶千琅耳垂,柔声哄道:“放松些。”
“世间男子皆是葱根,唯独寇兄是藕茎,”两条长腿缠于寇边城后背,叶千琅扶住那两股挺硬壮美胸肌,指尖有搭没搭地撩擦其胸前凸起,他凤眼轻阖,嘴角微翘,派疏懒态度,“寇兄这般雄壮奇伟于常人,教小弟如何咽得下去?”
夸人也夸得这般冷言冷语,毫不客气,寇边城笑着挺腰杆,道:“葱根也好,藕茎也罢,你跑不。”
穴间巨物强硬挤入,撕裂内壁也似,叶千琅疼得猛然个哆嗦,手指抖,便狠狠掐住寇边城肩膀。
阳根没入半支有余,穴内壁肉犹似最上乘羊脂猪膏堪堪将融,紧紧覆住龟头,密密包住茎身,触感竟是从未遇过鲜异沃美,愈发催得人血脉贲张,阳物鼓胀。寇边城不顾胸前疼痛,如初涉欢场雏儿般意挺进,整根而入仍未知觉,又狠狠往里杵半晌,方才意识到双囊丸挤不进去。
调匀粗重喘息,他手掌托起对方后腰,又往下滑移至股沟处,罩住龟尾穴,对叶千琅道:“内息周转时不得妄动,你忍着点。”
虽行*事,却面无*色,各自凝神运息,各出掌相贴。两人贴合下腹渐被团白金光芒笼罩,丹田内早已兵屯百万,以两人交合处为始,向对方体内巡行而去。
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雄浑内息经碰撞,立时缠绵交融,彼此增补,腔内气海也随之翻腾,甚是热烈畅快。
个尽情吸摄对方阳力,个竭力纳取对方阴元,交融内息每流过道经脉,便明显感到自己内功进益分,譬之修习百日效果。
待内息周转至第三个周天,叶千琅忽觉穴内阵奇痒,原是嵌在自己穴壁间那管阳根竟不动自颤起来,颤也颤得幅度轻微,粗硬前端触擦壁肉,仿佛稚子学步,蹀里蹀斜,远不如大喇喇冲撞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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