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分,生分得教人好不痛快。
“叶千琅,你听好……能杀你,自然也能救你……”话音顿,复又多添分狠意,“能为寇方,自然也能龙登九五。”
“你也听好……”叶千琅仍面无分春情,冷眼如冰冻三尺,冷声如剑出呛啷,“这刀之辱
不以为忤冷淡模样,只微微扯嘴角道:“这声‘喜欢’叶某实在听不得,寇兄还是这般坦白好,反教人痛快些。”
寇边城心道真是拿这人没辙,便也笑笑,俯身靠过去,双唇轻贴于对方耳廓道:“罢,既骗你又伤你,也不差再欺你次。”
料这鬼门关前侥幸还魂叶大人无力反抗,索性整个儿压下身去,只三两下便扯下对方亵裤,又用膝盖顶开他条腿,另那两腿闭合不上,而雪白双丘间风光也是览无遗。
叶指挥使端有副好皮囊,冠玉面连着天鹅颈,宽阔健美胸膛陡然而成细不盈握腰肢,虽无女子曲线玲珑,却也巧同造化,占尽天下男子便宜。寇边城将他两腿朝上折过去,显是不忍,bao殄天物,只管强行压着心中愈燃愈炽欲火,以手指在他腰肢、腿根处轻轻抚摸,叹道:“瘦。”
伤后高烧不愈,体温远高于平日,手指在肌肤上反复缭转磨蹭,如怀抱炭火。寇边城流连阵,手腕陡移,又探入对方两腿之间,握定那根垂软性器。
溯冥刀当胸而过,创口仍未结痂,莫说动上动,连吐纳眨眼这些细微动作都痛入骨髓。然而仿佛这具正被抚慰撩拨身子全与自己无干,叶千琅也不抵御动弹,只微阖双凤目看着寇边城,任其徐徐套弄自己阳物。眼神虽隐几分平日里锋锐,但相衬双薄如刀刃且毫无血色唇,依旧孤煞得有些骇人。
将双妙极魅极唇抿出严峻弧线,寇边城同是派临阵对敌般凝重神态,只待对方阳物昂头挺半,前头小孔淌落滴滴精水,方才又从床柜处取点含香脂膏。
脂膏半化不化,异香袭人,对方指尖在穴口软肉处画圈揉磨,叶千琅不感快慰,反道:“寇边城,你若聪明,便不该救。”
“偏要救你。”寇边城眉峰挑,双修长手指并戟而动,如投钥于锁般探入甬道之中,虽感这内壁炽热惊人紧密非常,动作却丝毫不滞,只在指尖多蓄上两分内劲,继而便是不疾不徐地摩挲抚弄。
身子亏弱不堪反倒分外敏感,谷间穴口不自禁地忽开忽阖,将他双手指牢牢咂紧,柔柔腻腻地吞而吐之——这壁肉间鲜异滋味犹难忘怀,心头欲念更盛,寇边城额角汗水滑落,喉骨不自然地动动,然而对视上这双冷清清眼睛,却见其中毫无恨意,直若泓死水般再无涟漪波澜,半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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