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失意识,不记得喊什、哭过几回,亦不记得自己摆出多少想也不曾想过羞耻姿势,连身带心地完全打开,任对方强蛮且无度地占取……
只本能也似要与这个男人骨血相融,合为体。
两人方才已享遍人间极乐,眼下花开二度酒过三巡,寇边城手托着叶千琅双股摇动起落,任硕大阳物在那窄道里反复捣弄顶送,虽不再猛进狠出,却每下必直中对方敏感要害。
另手则与他铁手相扣,同抚慰他性器。
叶千琅只管闭眸仰颈,舒服地轻哼,不料对方忽变节奏,阵急攻顿令自己失守,道白液随着声轻喊便喷出铃眼。
自幼习成,这人心跳极轻极缓,若非静下心来仔细感受,还真不易发现心器异常之状。
“给你刀,你还剑,便算扯平,是不是?”
“可这断臂,又怎算?”叶千琅冷眉冷眼,冷声冷气,可手却不安分,指尖偏移两寸,反自对方胸口伤疤挪到乳首处,细细地拢捻挑拨。
“你熔家父留下剑铸这支铁手,难道还不算扯平?”心知对方这反应已是原谅自己大半,寇边城故作不悦之色,实则却是明嗔暗喜,“这剑是家父留给他儿媳妇聘礼,你怎说熔就给熔?你让他老人家九泉之下如何瞑目?”
“好个不讲理强匪。”叶千琅轻笑声,停手下动作,“家姐留下耳坠子不也正在你手中?”
待调匀呼吸,便埋首于寇边城肩窝狠狠咬下口:“你若再食言欺,定刀刀将你肉剜下来。”
“怎会欺你?”自己这处也是将泻不泻,寇边城眸光欲醉,笑意温存,“是来救你。”
“救?”胯下那杆银枪方才软倒下来,叶千琅微微阖眼,已是满面警醒之色,“不须你救。”
“好,来不
“直带着,见它便知你不舍得死,便愈是拼死也要早日复原,回来见你。”寇边城夺对方手中长烛,吹熄后弃在地上,又将他右手上那只金丝手套缓缓摘下来,寸寸极尽轻柔地吻过去,宛如对待真臂般。
“鹿探花现下人在哪里?既然单小虎安然无恙,想必他也生还?叶某小气,纵是贺老爷子认这个儿媳,也绝不与人‘共侍夫’。”
“皇上暗中已召见过临川,鹿家世代为官,满门忠良,何况临川又是左师学生,皇上极信他品学与为人,也正因由他佐证,贺家才得以昭雪冤案……”托着两股向上提,对准靶心往下摁,长枪复又入巷,寇边城只觉甬道里头湿软鲜活,逼得自己囊袋紧又欲失控,温声道:“你方才失意识,喊得热烈,很喜欢。”
“喊什?”
“你喊名字……你喊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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