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家六口人杀死,并且没有给这家人逃跑、反抗或求救机会,凶手必须具备两点,是他对这家庭环境十分清楚,二是他确信自己在力量上明显强于这些被害人。”
“还有呢?”
“死者脸上有粉底与眼影,人在家中又是深夜,还没卸妆,不说女为悦己者容,至少在案发前夕她还在见个比较重要人。”
“嗯,嗯。”谢岚山边说话,陶龙跃边点头,示意完全赞同他看法。
谢岚山从丁璃手中接过证物袋,递给陶龙跃。陶龙跃看着里头合影,问:“这是?”
“个大学毕业不久女生没有随手丢弃路人塞给她婚博会传单,冰箱上还贴提醒自己参观展会便条,说明她与男友感情稳定,已经到婚嫁阶段。然而到婚嫁阶段,与男友合影仍不敢明着摆在桌面上,明明写参观婚博会日期,却对家人谎称是‘见朋友’,显然她父母并不认可这个未来女婿。”
“所以你认为照片中这个男人是本案嫌疑人?”陶龙跃抬眼,看见苏曼声带着法医队正准备撤离,双眼睛便情不自禁地追过去,“还有补充吗?”
“还有,”谢岚山看陶龙跃眼,又顺着他目光看看门口那个窈窕高挑背影,微笑道,“们苏法医不喜欢男人。”
“谁、谁问你这个?!”陶龙跃反应过来自己目光露馅儿,下磕巴,又想到谢岚山破案从不出错,有点不甘心地补问句,“你怎知道?”
“她连都没正眼瞧眼,除lesbian,没有第二个解释。”谢岚山笑容自负又轻佻,抬手拍拍陶龙跃肩膀,“天欲亡你,非战之罪,想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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