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对视着,较量着。沈流飞身冷白肌肤泛起薄红,原是狰狞丑陋伤疤,经由谢岚山抚摸竟有勃勃生机,好像南方草长时候,花也跟着半抿半开。
很快回归正题,沈流飞压制住谢岚山问,你到底来干什?
“视频监控恢复之后,们都认为凶手是12点之后才杀丛颖家,其实是侦查方向被凶手误导,假设在张玉春到达之前,凶手就已经潜伏在丛家……”谢岚山敛方才玩笑神色,目光认真,“有个猜想。”
“巧,也有。”猜想只是猜想,凶手到底怎避过监控视频潜伏进去,两人都还没厘清头绪。沈流飞冷静地提醒谢岚山,“但也有听闻,省里高度重视这起灭门案,你们局长希望尽快结案。”
谢岚山不满:“又是他。”
触人觉得太凉。但没想到,沈流飞体温更低,肌肤白如冰也冷如冰,以至于他手指如同注岩流,烫得这身肌肤瞬间泛红,肌肉也绷紧起来。
谢岚山轻抚沈流飞伤痕,微笑道:“直没问你,你身上伤是怎来?”
沈流飞平静地回答,出过车祸,打过架。
轻描淡写七个字。谢岚山在心里直呼“难怪”,就差没再脱口句“活该”。这家伙开起车来确实太野。
“这些伤痕创缘整齐,但受伤方向各异,不同伤口弧度与深度也有显著差别,可见当时砍伤你人不少于五个,砍伤你刀是不短于40公分开山刀。”
沈流飞点点头:“所以他不会支持你这个毫无佐证猜想,张玉春单方面口供在种种铁证面前全不足信,他仍是最大嫌疑人。”
谢岚山表示同意:“如果有目击者能证明他那天确实被抛进河里,才有可能扭转目前对他不利情况。”
“你找到那个目击者?”放开谢岚山,沈流飞起身穿衣服,他神
然后他手指调转方向,又从结实手臂肌肉上摸过,滑向背部肋骨处另道可怖伤疤,“这刀裂口约10cm,致深筋膜破裂,伤及肌肉……”
谢岚山话说来非常肯定,对每道创伤判断都准确无误,骨节修长食指轻轻点划,灵巧滑于另边,他突然轻笑声:“这条伤疤应该就是开胸手术留下痕迹,左侧刀口16cm,肺破裂缝合……”
沈流飞从头到尾神色平静,似乎这些受伤经历对他而言无足轻重,并不惧怕被人提及。
“还有这处……”谢岚山手最终游移至沈流飞颈部处伤疤,像抚摸棵树主干,手指自上而下,经由脖颈、锁骨、胸膛向下滑去,试图触摸这纵贯他身伤痕。
沈流飞适时顶起膝盖,攻击谢岚山小腹,两人在床上又滚个上下,空间发生旋转——他夺回主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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