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飞点头:“有这个可能。”
唐小茉说:“那李国昌也是张闻礼杀?”
谢岚山摇头:“不会,张闻礼只要放入这群盗画人,让他们把画盗走再毁画灭口,这件事情就死无对证,能把他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犯不上再多杀个李国昌,节外生枝。”
唐小茉急:“按照你们刚才分析,那爷爷到底被关在哪儿呢?这画已经完成,确实瞒得过那些鉴藏大家,会不会他也已经被人灭口呢?”
沈流飞皱着眉:“个被囚禁人,定会想方设法向外传递消息,而他唯能传递消息工具就是他画,要先仔细研究这幅《洛神赋图》,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现在警察都能出柜?刚才说都听见,什‘看不懂这画人是从未动过情。’什‘沈老师定是懂画之人。’哎哟,牙都酸倒。”
唐小茉摹功不错,将沈流飞神态与谢岚山语气,都模仿得十分妙肖,她在两人跟前别有所指地晃悠,那副洞悉切模样既令人难捱,又叫人难堪。
谢岚山微感脸上发烧,沈流飞却不慌不忙,他对唐小茉说:“你爷爷可能尚在人世。”
唐小茉惊:“你为什这说?”
沈流飞不紧不慢地问她:“你不说过,张闻礼曾让你爷爷把省美院美术馆馆藏书画带回家临摹?”
谢岚山摇头,叹气:“别想,这可是千年古画国之重宝,再说美领事馆都来人,如果不能证明这画与此案有直接关系,三天之内就得还给李国昌洋老婆。”
洋大人锵锵杀上门来,事情就不好办,时半刻也想不出法子,三个人决定先离开鹤美术馆。
夜已经深。台风去而复返,与汉海市擦肩而过,所以还是为这座城市捎来阵雨。这会儿雨刚停,道旁法国梧桐被大雨洗刷新,风过,树叶间
唐小茉点头:“对啊。”
沈流飞面无表情道:“张闻礼不惜违规违法让你爷爷带走馆藏书画,并不是因为他们关系亲近,而是为‘以假换真’,将真正文物盗卖出国,谋取,bao利。所以如今鹤美术馆里被盗几幅书画也都是印刷假画,真画应该被他以职务之便,掉包。”
唐小茉琢磨过这层意思,当下惊呼:“不会!爷爷是画家,是匠人,不会干这种违法犯罪事儿!”
“他是自愿,被逼,还是根本对此毫不知情,这要等能把他找回来再问清楚。”沈流飞说,“从你上回回忆说你爷爷跟张闻礼起激烈冲突,猜他是知情,而他后来失踪也不是出意外,而是被人关在某个地方,被强迫着完成这幅足以乱真《洛神赋图》。”
谢岚山问:“所以是唐老爷子不愿继续跟张闻礼合作,所以被他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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