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谢岚山总是比他睡得沉些,可能是头疼已久直没睡好觉,也可能是坚守线纯累出来。沈流飞半夜起来,人到书房里,将份资料放在烟灰缸里烧尽。
他伪造份卓甜资料。当然,户籍之类谢岚山自己也能查到资料是真,但最关键信息却是假。他吃准谢岚山会信他,不会再去核查遍。
深秋夜晚微有凉意,双深长眼睛映着烟灰缸里跳跃火焰。沈流飞凝神看片刻,手机又响。
大洋彼岸那个人在问他:“你打算怎做呢,向他领导揭露这个秘密,还是你自己动手?”
沈流飞没有立即回复对方。他仰面靠坐着,手指跟着那火焰起跳动,轻轻扣在桌面上,直到烟灰缸里纸片完全化为灰烬,才回复道:
房走,他弯腰打开冰箱,问谢岚山,“晚上吃什,给你做。”
谢岚山当这些年公安,习惯风里来雨里去,年到头吃不上几顿热饭是常态,决计想不着有天还有美人主动管饭。这种滋味别经年,特别像小时候巴望着过上个老谢不加班春节,桌热腾腾年夜饭,浓浓稠稠全是家味道。
沈流飞背影令他舒心,人在家在,久违安宁。为此谢岚山终于做个决定,他要把那场噩梦里还未决片段搁回原地,由它蒙尘去吧。
望着沈流飞挺拔后背与劲瘦腰,他开口道:“也有个建议。”
沈流飞起身,回头面露疑惑:“什?”
“他是个好警察,打算放弃。”
谢岚山特别贫气地挑眉毛:“你这房子又大又冷清,反正也是租,倒不如搬来跟起住。”
沈流飞没什表情:“你这是想邀跟你同居?”
其实借口养伤,他已经在沈流飞地方住不少天,但总觉得不方便。来离市局太远,二来到底是别人家,上门女婿这多没面子。谢岚山冲沈流飞斜着嘴角浅笑,眼波流漾:“你那五个儿子怪惦记你,也不能总把它们寄在别人家里。”
“看你诚意,再考虑。”冰箱门关,沈流飞微扯扯嘴角,面上总算有些温度。
“诚意十足,”谢岚山用手指勾着内裤边儿往下拉拉,笑着说,“不信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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