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移花影乱,眼前是迷离梦幻城市夜景,可方才所见幕却怎也挥之不去,沈流飞又拧眉头,车速更快。
他有阵子没去搏击酒吧,不知怎,今天就想发泄下。
酒吧老板见他过来自然高兴,殷勤招呼道:“沈老师,久没见你来。”
沈流飞淡淡“嗯”声,随意扫眼酒吧里坐着人,直挺闹氛围突然就安静那十几秒。
这人俊美得十分打眼,身淡漠矜贵派头逾于众生,可谓既惹异性眼馋,也招同性激赏。酒吧老板跟沈流飞算熟识,不比旁人这没见识。他倒是直觉得这位沈画家气质过于忧郁,脸跟神态也全然不符,好比你看他这张脸,说他十七八岁可以,可转头再看他这副眼神,说他七老八十也行。酒吧老板不介意热脸相贴,还是客气:“有人慕名而来,问你几回,就想跟你打场。他今天恰巧也在,要不给你们安排下?”
陶龙跃匆匆上楼,正逢谢岚山从天台上下来,他脸色平静地说,嫌疑人拒捕跳楼。
这四平八稳情绪览无余,陶龙跃还想问什,但谢岚山答兴寥寥,已经与他擦身而过。他来到宋祁连身边,关切地问她跟孩子情况。
小刘畅刚被沈流飞救治苏醒,见谢岚山,就特别骄傲地挺起胸膛:“谢叔叔,没跟你白学水底憋气呢,刚刚在水里憋足三分钟!”
宋祁连也看见谢岚山,她泪流满面地扑上去,用满腔膛炽热感情紧紧拥抱住他。
“你和畅畅没事就好,不用再担心——”
沈流飞点点头,又说:“护具不在身边。”
念而起,也没个周全准备,不过既是纯发泄,戴不戴护具就不打紧。很快老板就领来个大块儿男人,介绍说叫阿迅,也是职业拳手来赚外快,听上去已经在这搏击酒吧蹲守他好几天。
阿迅大鼻子大眼,皮肤是油汪汪深棕色,很有几分东南亚土著人种特点。他比沈流飞还略高出点,身肌肉结实遒劲块田似,
谢岚山话还未完,宋祁连已经捧住他脸,踮起脚尖,覆上自己双唇。
女人嘴唇如此馨香柔软,吻得却是热烈动情,毫无章法。谢岚山微微吃惊,瞪大眼睛,虽未以唇舌同样热情地回应对方,却也时不知该不该将她推开。
陶龙跃也被这幕吓跳,下意识地去看沈流飞。沈流飞倒没什过激反应,贯无晴无雨,微垂眸,转身走。
晚上十点多钟,倦鸟归巢时分,些夜生物从蛰伏状态中将将苏醒,城市流光溢彩。沈流飞没想回家,不断地扭转机车手把,将引擎调至最大功率。
油门逐渐到底,时速近于爆表,他与耳边风声竞速,飞驰过街密密麻麻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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