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原先是掐着点地往机场赶,如此来肯定要误机。这些天蓝狐弟兄们没少发消息给他,嚷嚷着要他们快回来,好给他们庆功。其实就是年轻人逮着机会疯把,中途折返凌云摸手机,又见着条催他快回微信。
发微信这位哥们叫涂朗,队里最精准“神枪手”。其实生得很俊,麦色皮肤大高个,就是没任务时天天在靶场里训练,张脸长时间地贴着枪,又得长时间地独眼瞄准,这两年脸是越发歪,还有那点大小眼。
涂朗跟他比跟池晋对付,所以般不主动联络现在代队长,倒连发几条消息给他,
头低,以额头抵住沈流飞额头,故作轻松地笑笑:“们好像直在告别之中。”
“都说干警察这行常会愧疚与家人离多聚少,旁人兴许是这样,但对们来说,”头稍抬,两个人鼻梁也轻轻顶在块儿,沈流飞似是故意,微合眼,用鼻尖蹭蹭对方鼻子,轻声道,“担着同样责任,坚守同样信仰,每次为真相奋战短暂告别,就是们长相守。”
“担着同样责任是不假,”这话既认真且温柔,令人熨帖得很,谢岚山心头阴霾扫,笑着打趣道,“可你哪儿是警察,你充其量就是警嫂。”
这销魂念想来,谢岚山动作就不正经起来,将这额头相抵、鼻梁轻蹭旖旎化作唇与唇缠绵。
沈流飞欲望也来。两人嘴唇刚触碰,他舌头便送进谢岚山口腔之中,鲜加停顿,直接侵入他喉咙深处。他们吻得入骨入髓,又浓又深。
其实他也不愿这个时候与谢岚山分开,来不舍得,二来也担心他回国后难应付这复杂局面。如此想着,沈流飞就势压下,将谢岚山箍在自己与大床之间,面利索解他裤子,面承诺,“你给十天时间,最多十天,月底之前定会回来找你……”
颂萨那边以为蓝狐队员已经功成身退,实则池晋与凌云没去机场。这次蓝狐包括代队长池晋在内共来四名队员,另两位出发时间不样,已经先他们步去机场。
本就耽搁些时间,然而就在赶往机场路上,池晋接到个电话,刹那脸色大变。他压低着音量,躲躲闪闪地与电话那头人说几句,就匆忙收线。
半道上,池晋突然要求下车。他交待凌云先回去,说自己还有些私事要办。
这话凌云当然不信,心说你跟样头回到泰国来办案,还是意料之外突然开启副本,哪儿来私交与私事?蒙在心头那点疑云越发浓重,越想越觉蹊跷,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去查个清楚。待车驶得够远些,确定不在池晋侦查范围之内,凌云便让自己司机掉头,悄悄跟踪上池晋刚打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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