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搁条腿到沈流飞身上,指尖在顶端小孔上轻轻搔刮,想把这个人这部分先唤醒。
结果阵手机铃声比他心急,咋咋呼呼地响起来。
“就他妈不该开机。”见沈流飞被吵醒,谢岚山抱怨声,接起电话,“哎,老陶,不是说看心情,还没宣誓完呢。”
陶龙跃坚持不懈地扫着兴,在电话那头对他嚷:“宣什誓啊,又死人,赶紧给回来办案子!”
毕竟刚提上副队长,重温入警誓词活动能不参加,案子不能
“表哥……”性器突地整支抽出,在龟头要脱离穴口之际,又狠狠撞进去。
谢岚山爽得叫声,倒立姿势完全走形,人歪歪斜斜地挂在沈流飞身上。
沈流飞也顾不得对方姿态,只管扶稳谢岚山双腿,又挺腰抽弄百十下,才射精。
谢岚山倒立这久,差不多快晕菜,直到被平放在床,脸上红潮也没褪去。他被干得合不拢腿,撑开穴口时半会也闭不上,因姿势关系精液尽入深处,眼下又流出来,活像殷红花蕊上将化未化雪。
沈流飞俯下身去,吻住谢岚山嘴唇。
,以至于腰酥腿软,倒立不住。
沈流飞只当没听见,直接站起来。寻个便于楔入角度,便扶住茎身往前送,将坚硬前端顶入谢岚山肛门,缓缓,旋即捅到底。
“表哥,真头晕……啊……”润滑本就不够,谢岚山只喊声就哑,也亏得他体力够好,任对方这折腾还能说话,换个别人早脑充血地厥过去。
沈流飞兴致不错,边热腾腾地抽送,边冷清清地问话。
“表哥待你好不好。”
无论是白朔与谢岚山,还是沈流飞与叶深,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相爱你,他加深着这个吻说,表哥爱你。
待谢岚山那儿缓过劲儿来,沈流飞再次插入自己性器,换个彼此更舒服姿势,你迎合地又干起来。
肌肉与肌肉对抗最有力量,腻腻乎乎亲热整夜,临天亮时分,两个男人才精疲力尽地倒头睡去。这回难得是谢岚山先睁眼睛。
以往醒时沈流飞多半不在身边,可能是心思重,碍着叶深这半拉关系,他是矛盾兼具挣扎,既沉沦又清醒。如今彻底释下重负,总算能抱着爱人酣睡觉。
沈流飞仰面躺着,谢岚山枕上他健美胸膛,只手不安分地往下探,攥住那根让他快活得要命悍物。
“……好。”
“表哥疼不疼你。”
“……疼。”
脑部充血,哪儿顾得上思考,对方怎问他就怎答,声音也嗡嗡。
性器是越擦越热,越擦越硬,在那腻滑紧窒甬道间寻找极乐,沈流飞也舒服得不得,虽面色冷静如常,可饱蘸情欲嗓音粗粝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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