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话。只是那个词不是“无辜”,而是“善良”。到底是哪个呢?是“善良”吧,想。不知何故这很重要。这里面是大有不同。
有段时间什也没做。在花园里转圈子,几乎像是巧合,听到只围着房子飞杜鹃鸟正在发出中规中矩鸣叫。们小时候,母亲曾经说过,杜鹃从东边来带来是安慰,从西边来带来是运气,从北边来带来是悲伤,从南边来带来是死亡。抬头找阵,循声而去,走进暖房,这里应该就是她死去地方。暖房嵌板不管之前被砸成什样,现在反正都修好。努力回忆着,过去母亲很少允许个人独自待在家里。她总是会盯着,看捡起什东西,或是对什感兴趣。现在已经从她注视下解脱,那些房间给种更有力量感觉。外面天渐渐暗下来。从书架上抽出几本德国平装书,想看看她有没有在书上面写过名字,但她脚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不会留下足印。有本讲风流浪子卡萨诺瓦过风华正茂年纪之后书,是个名叫施尼茨勒作家写[16]。把这本书带到楼上,爬上床。
做这些事肯定是在晚上八点左右,接下来很快就被吸引到卡萨诺瓦试图在中年时重回威尼斯那新奇而又扼要故事中,所有行动都发生在几天里,很适合中篇小说简短篇幅。聚精会神地读着,心中出人意料却又自然而然地生出对卡萨诺瓦恻隐之心来。书是用德文写,读着读着就忘记时间。当故事以卡萨诺瓦上床睡觉而结束时,也睡着,床头灯开着,那本小书依然在手上。
从自己直睡那张床上醒来,关掉床头灯,发现自己置身在凌晨三点黑暗中。觉得自己需要换种思路在屋子里走走,用施尼茨勒那种更偏向欧洲大陆式眼光。而且,现在也正是母亲平时直都还醒着时间。
拿着手电筒慢慢地在每个房间里走着,见到橱柜和梳妆台抽屉都拉开看下。首先搜查是自己卧室。在她还是个学生时候,这里是她卧室,不过现在墙上已经看不到任何那时东西。然后来到外公外婆卧室,这里停留在他们时代里,自从他们在车祸中去世后直都保持着原样。第三个是个中等大小房间,那也是她,床窄窄,像她棺材。房间里摆着张她从外婆那里继承来摄政时期胡桃木书桌,她经常半夜里坐在桌前,清除着而不是记录着她过去。家中很少用到那部电话也摆放在这里。马拉凯特先生必须进到这个房间里来,才能拨打她给他那个号码——也许在伦敦,也许在别处。
在那张胡桃木书桌里,确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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