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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16年下半年开始对全书进行核对和修改,准备择时与樊老师核对书稿。没有想到是2017年初,父亲确诊为晚期肺癌,之后年陷入极度忙乱和焦虑中。2018年7月,父亲去世,整整年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出版时间推再推。令永远难忘是,从父亲生病到去世这段时间,樊老师每隔两三天就会来个电话宽慰、鼓励。她刚刚失去亲爱丈夫,而失去最疼爱父亲,失去至亲悲伤可以想见。她在电话里反复劝要想开,要往前看,从她安慰里获得力量和信心。2018年大年三十,知道樊老师个人在敦煌过,没有彭老师在起过年,定很孤单,便给她去电话。她告诉,她把老彭照片放在餐桌前,她和老彭起吃年夜饭,她对老彭说:“老彭,晚上咱俩起看春晚。”
2019年3月,樊老师对说:“顾老师,想好,要到北京去住段时间,觉得应该全力配合你校对书稿。”知道她是心疼太累,但是很担心她是否抽得出时间,因为2019年初,她刚刚荣获“改革先锋”称号,有许多许多活动等着她参加。但是她执意要来北大和起修订书稿,并且不让告诉任何人她在北京。就这样,从3月到6月,们先后躲在北大勺园和中关新园,朝夕相处,手不释卷,除吃饭,其余时间都在核对书稿,终于把这本书章章地修改完毕。
在这个过程中,需要感谢人太多。王旭东院长多次前来探望,赵声良院长和苏伯民、张先堂两位副院长参与对部分章节核对工作。赵声良院长亲自审阅书稿并提出重要建议;苏伯民副院长就涉及石窟保护问题第九、十章给出专业性建议;张先堂副院长为第五章内容提供很多新资料,并参与校对核实第四、五、八章。董书海博士负责前期会议和录音;敦煌研究院杨雪梅同志为此书提供许多材料和照片;敦煌研究院许强同志协助做许多工作,他和马翠芸同志还负责护送樊老师往来敦煌和北京;数字中心吴健和孙志军同志提供珍贵照片,孙志军同志还拍摄封面照片。特别要感谢两位学生王哲和刘灿。王哲负责安排落实樊老师在京校稿期间切生活上问题,在后期还协助查阅材料、核对书稿。刘灿协助补录和整理部分章节回忆内容,查找档案和相关文献资料。在此过程中,大家和樊老师结下深厚情谊。还要感谢樊老师两位儿子,他们是如此信任,凡是想解,对知无不言,为提供许多材料,让解到个真实母亲和妻子。特别要感谢译林出版社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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