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凯手捏住他下巴,另手玩弄他眉毛。“那如果发现呢?或你发现跟别男人睡过,难道你不会难过吗?”
他突然感到阵刺痛,原来是萝凯拔掉他根散乱白眉毛。
“当然会,”他说,“所以如果有外遇人是,当然会有罪恶感。”
她放开他下巴。“讨厌啦,哈利,你说话口气好像是在厘清命案,难道你都没有任何感觉吗?”
“讨厌啦?”哈利歪嘴笑,从眼镜上方望着萝凯,“现在还有人会说‘讨厌啦’?”
:“这样话,你为什不去做?为什不去搞个外遇?”
“首先呢,不知道梦想中女人会不会答应,而且不善于应付拒绝。其次呢,根本不可能有‘不会有后果’这回事。”
“真吗?”
哈利又把目光移到报纸上。“你可能会离开,就算你没离开,你看眼光也会不再相同。”
“你可以秘密进行啊。”
“回答,讨……哦,去死啦!”
哈利哈哈大笑。“是在尽量诚实地回答你啊,可是为这回答你,必须实际地去想象。要是跟随最初直觉,会说出你想听话。所以要警告你,是个不诚实大滑头,诚实只是对自己可信度长期投资,因为如果哪天真需要说谎,你才会认为说是实话。”
“收起你嘴边笑容,哈利。所以你是说如果不那麻烦话,你会是个偷吃浑蛋吗?”
“看来是这样。”
萝凯推他下,双腿
“才没那个力气。”前社会事务议员伊莎贝尔·斯科延批评市议会并未预先做好应变计划,以对付气象预报所说下星期三前可能会袭击西岸所谓热带气旋,其强度对挪威而言是前所未有。更不寻常是,预报说该气旋在登陆数小时后会在强度稍减状态下直扑奥斯陆。伊莎贝尔宣称市议会议长回应是:“们不住在热带,所以不会为热带气旋挪出预算。”透露出议长傲慢和不负责任,简直接近精神失常边缘。“反正他认为气候变迁只会影响其他国家。”伊莎贝尔如此说道,旁边还登出她摆出招牌姿势照片,这告诉哈利她正在为回归政坛做准备。
“你说你没力气搞秘密外遇,意思是不是说‘你没办法假装’?”萝凯问道。
“意思是说‘才懒得去做’。保守秘密是件很累人事,而且会有罪恶感。”他翻动报纸,已经没有下页。“直怀着罪恶感是件很累人事。”
“对你来说当然累人,那呢?难道你没想过会有多难过吗?”
哈利看眼填字游戏,把报纸放在棉被上,转头看向萝凯。“如果你对外遇无所知,那就什感觉都不会有啦,是不是啊,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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