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爱斯坦把那家伙踢下车。”
“是在车子行进过程中吗?”
“不是,不过是在高原上,三更半夜,距离最近建筑有两公里远。爱斯坦辩称说当时是七月,天气温和,那家伙不可能吓到没法走路。”
卡翠娜哈哈大笑。“所以他现在失业?你应该请他当你私人司机才对。”
“试着要帮他找过工作,但爱
“被你炒鱿鱼?”
“当然不是,是被出租车公司炒鱿鱼,他出点事。”
卡翠娜点点头,想起爱斯坦·艾克兰,那个留长发瘦竹竿,他有口瘾君子似烂牙,声音听起来像酒鬼,外表看起来好像七十岁,其实却是哈利童年好友。根据哈利所说,他只有两个童年好友,爱斯坦是其中之,另个叫崔斯可。崔斯可是个更奇特人物,他体重过重,白天是个不开心上班族,晚上摇身变成扑克界化身博士。
“出什事?”卡翠娜问。
“你真想知道?”
们不能排除凶手主要犯案动机是复仇可能性,性侵可能只是免费附带而已。凶手在她回家之前就已经在她家里,这并不定表示是她让凶手进门,或是他们彼此认识。想在办案初期不会预先设定这样想法,当然你们自己可能也注意到这点。”
卡翠娜歪嘴笑。“很高兴你回来,哈利。”
哈利可能是有史以来最优秀或最糟糕警探,但他绝对算得上奥斯陆警方最神话级命案刑警。这时他在几乎呈半躺姿势下鞠个躬,说:“谢谢长官。”
“你是发自内心这说吗?”卡翠娜说。她和哈利同搭电梯。
“什?”
“没有,但还是可以说啊。”
“爱斯坦不喜欢排笛。”
“嗯,谁喜欢啊?”
“那天他载个客人去特隆赫姆市,那个客人害怕搭火车和飞机,所以只能搭出租车,而且他很害怕别人侵犯他,所以他总是随身带着张CD,播放排笛版老式流行歌曲,要边听边做呼吸练习,这样才不会失控。事情就是那天深夜车子行驶到多夫勒高原,排笛版《无心呢喃》播到第六遍时候,爱斯坦拿出那张CD,打开车窗,把CD丢出去,然后他们就开始斗拳。”
“斗拳是说得好听吧,不过那首歌原始版就已经够糟糕。”
“你叫长官。”
“当然啊。”
两人走进车库,卡翠娜按下遥控钥匙,阴暗中某处传来哔声,灯光闪闪。哈利跟她说在查这类重大刑事案件时候,应该好好利用下这辆自动供她使用公务车,而且应该载他回家,途中在施罗德酒馆暂停下,喝杯咖啡。
“你那个出租车司机朋友怎?”卡翠娜问道。
“你是说爱斯坦?他被炒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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