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你怎这早就上床睡觉。”
“你又没问。”
“现在不是问?”
“好累,而且明天大早要在上班前去伍立弗医院看医生。”
“你没跟说。”
“去家酒吧。”
怪不得刚才那脚步韵律听起来很陌生。“你是不是喝?”
哈利躺到她旁边。“对,喝,而且你这早就上床睡觉。”
萝凯屏住气息。“你喝什,哈利?喝多少?”
“土耳其咖啡,两杯。”
她盯着紧闭卧室房门瞧。
脚步声逐渐靠近。
房门打开。
个高大、黑暗影子出现在门口。
这刻萝凯想起她梦到什。梦中是满月,那人把自己用铁链拴在床上,床单已经碎成片片,他在痛苦中扭动着身躯,拉动铁链,对着夜空嗥叫,仿佛受伤似。最后他开始撕扯自己皮肤,接着另个他从皮肤下出现,那是只狼人,有着尖利爪子和牙齿,冰蓝色眼眸中流露出对于狩猎和死亡疯狂渴求。
“对,今天才约诊,斯蒂芬斯医生亲自打电话来。”
“你确定他是跟你约诊,不是找借口想见你?”
萝凯无声大笑,翻身离开他身旁,却又被抱回去。“你确定你不是假装嫉妒来逗开心?”
他轻轻咬咬她后颈。她闭上眼睛,希望头痛可以很快被情欲所掩盖,那种可以舒缓疼痛美妙情欲。但情欲并没有生起。可能哈利也感觉到,因为他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抱着她。他呼吸深沉而均匀,然而萝凯知道他还没睡着。他已经去到别地方,跟他其他爱人在起。
莫娜·达亚在跑步机上跑步。她臀部有缺陷,跑步姿势看起来像螃蟹,所以她只在健身房没人时才会跑步。她喜欢在做完辛苦重训后在跑步机上慢跑个几公里,看着黑沉沉维格兰雕塑公园,感受肌肉中乳酸被血液带走。二十世纪七十
“哈利!”她抓起枕头打他。
“抱歉啦,”哈利大笑道,“你知道土耳其咖啡不能煮到整个沸腾吗?还有你知道伊斯坦布尔有三大足球队,百年来他们都对彼此恨之入骨,却没人知道原因是什吗?除那个非常符合人性原因之外,也就是如果别人恨你,你也会恨对方。”
她蜷缩在他身旁,手臂搂着他胸膛。“这切对来说都很新鲜,哈利。”
“知道你喜欢定期更新对世界解。”
“不知道如果不这样要怎活下去。”
“哈利?”她轻声说。
“吵醒你?”他那低沉又冷静嗓音如以往。
“梦到你。”
他轻轻走进房里,没开灯,只是解开皮带,脱下T恤。“梦到?梦到太可惜吧,已经是你人。”
“你跑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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