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
？”
哈利没有答话，只是面露微笑。
“不行，不行，绝对不要！”萝凯说，“
工作已经够忙
，除非……”
“
星期天就好，你星期五又不用上班，只要去处理下会计和文书工作就好。股份可以让些给你，你可以当董事长。”
“女董事长。”
“点都不意外啊，那家酒吧是两起吸血鬼症患者案现场，其中次还差点发生枪战，老板又是大名鼎鼎哈利·霍勒。”
“嗯，不对，觉得应该是欧雷克想出音乐主题点子奏效。比方说，今晚只播五十岁以上、独具风格女歌手歌，像是露辛达·威廉斯（LucindaWilliams）、爱美萝·哈里斯（EmmylouHarris）、帕蒂·史密斯、克里希·海德（ChrissieHynde）。”
“亲爱，这些都是上代歌手。”
“明天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爵士之夜。有趣是来朋克之夜客人，到爵士之夜也会来。还有为纪念穆罕默德，们要做星期保罗·罗杰斯之夜。爱斯坦说们应该举办个歌曲大猜谜，而且——”
“哈利？”
许香草气味和“睡梦萝凯”气味，这是他最喜爱气味。
“刚才斯蒂芬斯打电话来。”萝凯说，捏捏哈利手。
“他这早打来有什事？”
“他只是打来关注下情况。他也打给欧雷克叫他回去做追踪检查，因为圣诞节前他抽过欧雷克血液样本。他说没什好担心，只是想看看那个‘不明疾病’是不是跟基因有关系。”
不明疾病。萝凯出院后，她和哈利及欧雷克更常拥抱、更常聊天、较少做计划，只是陪伴彼此。后来，仿佛有人施魔法似，幸福之水面又跟往常样，结成冰。尽管如此，哈利总觉得冰层底下深渊里似乎有什东西蠢蠢欲动。
“成交。
“怎样？”
“听起来你打算把妒火酒吧留着。”
“是吗？”哈利抓抓头，“可恶，又没时间经营酒吧，爱斯坦跟又都疯疯癫癫。”
萝凯哈哈大笑。
“除非……”哈利说。
“没什好担心，”哈利对自己和萝凯复述这句话，“但是要担心什呢？”
萝凯耸耸肩。“你想过那家酒吧要怎办吗？”
哈利坐下来，啜饮口速溶咖啡。“昨天去那里时候还想说应该把它卖掉。不会经营酒吧，开酒吧去服务些可能带有不良基因年轻人，感觉也不像是使命。”
“可是……”
哈利穿上羊毛夹克。“爱斯坦很喜欢在那里工作，也知道他没乱喝店里库存。随时可喝、随手可得，好像反而能让某些人振作起来，而且酒吧也开始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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