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她说,“们俩真很像,大概像得超出们想象。也样。有时候会梦见自己是宇宙飞船呢。”
她把那个古怪梦讲给他听,两人谈起这种广为人知现象:研究生跟自己论文问题同住同吃,连梦里也在起。
他说:“多半是你潜意识想跟你说点什。”
“知道,”她回答道,“而且很重视那个梦。在心里,它几乎跟计算结果样重要。除非飞船发回什东西,证明梦纯属无稽之谈。不过在想,或许们
作,这时候唐纳德会从斯瓦林斯基账户里扣款。午餐时、傍晚下班后两人也谈这件事,这种时候,唐纳德是免费。斯瓦林斯基预算于是得不少额外好处。
时间:2020年5月2日星期六
格里菲斯公园天文台草坪刚刚修剪过,唐纳德躺倒在草地上。今天是星期六,他已经安排好愉快晚间节目。先去天文馆看广受追捧全息影像展,再到小山脚下希腊剧院,在星空下听《撞击恒星》,这是当今流行乐坛最热门音乐。不仅如此,还有个美丽迷人却又让人琢磨不透姑娘同他起享受这切。
太阳西沉,唐纳德思绪飘向散落着寥寥几颗星星天空。他从小就经常这样。小时候他会和父亲道去后院看星星,两人偶尔会看到流星闪而逝,或者卫星从空中缓缓掠过。那感觉就像中大奖。唐纳德知道自己人生从那时起就已经注定:他想飞向星空!
可惜等到唐纳德长大成人,人类探索星星脚步已接近停止。不过他没有放弃,最终赢得这领域所剩不多职位。现在看来他本人恐怕永远没法离开地球,不过由他照料飞船却遨游在太空中,也算是代他圆梦。
天色渐暗。雅克琳娜再抿口葡萄酒,她看着唐纳德凝视天空眼睛。那双眼睛里什也没有,与它们注视深空模样。
“下次让他准备野餐食物,负责带酒。”她若有所思地咂着那口酒,暗自对自己说,“加利福尼亚产葡萄酒倒也不坏,可跟上好法国葡萄酒还是没法比。他要学还多呢。”
雅克琳娜已经很解唐纳德,知道他在想什。她问:“你在看哪个?”唐纳德负责监控六艘深空宇宙飞船,每艘飞船在天空中位置他都如指掌。
“不是那些,”他回答道,“是头个离开太阳系——先锋X号。它是从金牛座和猎户座之间离开,现在离们怕有万个天文单位。想象是它,跟地球失去联系,孤零零地往前冲,靠微型气流和星际风推动。越来越累,可还是不停地向前、再向前……”
雅克琳娜清脆笑声把他带回地球。他翻过身,有点不好意思地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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