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看得阵心跳,口干舌燥,直想把将那玉藕似手臂抓,在上面咬上几口,但又担心会失去此刻脊背上美妙享受,只好忍耐下来。
等宣怀风把药涂好,说要回去,白雪岚忙从床上下来
心忖这干站着,更容易露底细,便装做平静地说:「你这样不方便,让来吧。」
指尖挑点药膏,大着胆子,往白雪岚背上轻轻地涂,边道:「手没轻没重,弄疼你就说声。」
白雪岚觉得那指腹轻抚过自己脊背,既有药膏冰凉,又有宣怀风体温,这般冷中带热,只有天上仙风拂面可比拟。
何况宣怀风又这样难得主动体贴。
坐着享受会,竟又觉得有点不安,担心这个坐姿不好,宣怀风要侧垂着脖子慢慢擦药,时间久,脖子岂不发酸。
他最近常往白雪岚房里去,也不像以前那样忌惮,举手在门上敲两下,发觉门没锁,自然地就推门进去。
进门后往里头扫眼,脸不禁下子微红。
白雪岚只穿着条黑色长绸裤,上衣全脱,露出半身结实肌肉。那清宫秘药已经送来,白雪岚正坐在床边,用指甲挑着玉盒子里膏药,手臂反转过去艰难地往背上抹。
宣怀风进来,白雪岚把头扭过来,看清楚是他,有趣地问:「难得,你竟也会半夜主动来这里。睡不着吗?」
宣怀风问:「背上怎?」
白雪岚说:「躺下吧,你坐着,看得清楚点,又不累脚。」
自己便上床趴下。
宣怀风只好听他,在床边坐下,低着头照顾他。
反正无事,白雪岚就把双手放在枕上,十指合拢,半边脸搁在上面,扭过脖子,侧着脸,细细打量宣怀风。
宣怀风是临时过来,里面穿着套白棉布睡衣,肩上虚披着黑缎长衫,衬着雪白脖子。偏偏睡衣袖子是短,每探次手来取药抹药,截雪白胳膊便从长衫底下探出来,极诱人黑白分明。
白雪岚苦笑道:「能怎?笨手笨脚蹭,不值提。」
宣怀风隔着八、九步,瞧着他裸着半身也自自在在样子,心跳无端加快起来,像灵敏动物嗅到猎人味道样,隐隐觉得有些危险。
但他此来,本来就担心白雪岚受自己不知道伤,如今果然证实,如果掉头就走,也太过无情。
想想,走到白雪岚前,只认真瞧瞧背上。大概被什硬物蹭几块皮,隐约见到几丝干涸血丝,白雪岚这阵子都在公馆里,也不知道哪里弄来背上这些伤,看样子是今天才擦到。
宣怀风心里疑惑,正想问问,眼睛扫,又扫到那厚实肩背上,破皮地方以外,还有几道很不堪指甲抓痕,不由太阳穴突地跳,羞得脊背都微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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