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爱
刚走两步,又停下来。
他知道自己脾气,恼起来动手是不知道轻重。
把门踹不要紧,可万踹开门,进入又吵两句,急起来真动手打伤人,那可怎办?
怀风个子虽然高,身板却顶不结实,挨得住他几下子?
这样想,白雪岚就硬生生把自己勒制住。
宣怀风问:「奇怪什?」
白雪岚说:「奇怪怎你和别个男人见见面,转头就看不顺眼起来,连开句玩笑也不放过,非要从里面挑出刺不可。」
宣怀风最受不他皮笑肉不笑习惯,时恼,和他硬扛起来,说「人家嘴里至少没这多不中听话,做人行事规规矩矩。」
白雪岚最听不得他夸林奇骏,闻言脸色变,从沙发上霍地站起来。
这下动作很猛烈,宣怀风吃惊,眼睛扫,瞧见他两个拳头都攥起来,气愤地问:「你嘴上说不过,要打人吗?」
不分时间地点,只想到这件事上。
白雪岚身子贴过去,被宣怀风掌推开。
宣怀风说:「发什疯?现在又来这出。腰都要断,骨头断几根似,要人命吗?」
白雪岚最在乎,是宣怀风见林奇骏后,心思又有活动。
身体上这档子事,白天在汽车里都能做,怎见见林奇骏,就变成禁忌,不能做呢?
但就这样走开,又万分地不甘心。
这是他男人,他别墅,他睡房,居然把他关房外头!
天理都到哪去?
白雪岚站在门外,拳头攥又松,松又攥紧,牙齿磨得吱吱作响。
他娘平等!
白雪岚恶狠狠瞅着他,站足有十来秒,拳头攥得越来越用力,指节几乎发白,可最后,猛下把拳头松,声不吭掉头往门外去。
宣怀风刚想问,到哪去?
话到舌头尖,又忽然缩回去。
看着白雪岚踏着重重脚步出睡房,知道他是负气而去,自己莫名其妙地更恼起来,索性把睡房门关上,从里面锁死。
白雪岚正顺着小楼梯往下走,听见睡房门啪嗒下关上,很快,里面还轻轻卡哒声,知道宣怀风把房门给锁,股憋闷酸气直冲脑门,忍不住猛地转身,要回去脚把房门踹个稀巴烂。
他心里越在乎,面上越是嬉皮赖脸,笑道:「可不是,迟早不是你要命,就是要你命。」
宣怀风露出正色说:「别尽说这些难听话,可没有想过要你命。」
白雪岚说:「只是句顽话,你何必多心?」
宣怀风说:「说次两次也就算。像你这样,会要死在手上,会要你命,时时刻刻不离口,是多心,还是你存心?」
白雪岚淡淡微笑着吐两个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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