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说:「那好,你只管撤。等回山东,各位伯伯们问起来你为什撤职,就说,因为杀个卖烟土。倒等他们来问问你,杀那些祸国殃民烟土贩子怎就有错?」
「王八羔子!」白总理气得跳起来,个耳光往下扇。
白雪岚虽然说打不还手,却没说打不躲避,低头就闪开,叫道:「你还真动手?」
眼看白总理眼睛都红,换表情,扶着他堂兄劝道:「好啦好啦,瞧你急得。虽然惹点事,好歹也算立功,是吧?」
白总理气道:「惹点事?你把偌大个京华楼都给拆,这叫点事?」
两人从房里出来,正巧又有批新人到医院。
这次来势汹汹,可不是般人,居然是总理带着几个护兵过来。
白总理显然心情大不好,周围人朝他敬礼问好,只没瞧见似,直朝白雪岚大步过来,到白雪岚面前停下,沉声说:「你,给进来。」
不等白雪岚回答,黑着脸就先进房里。
白雪岚只好跟进去。
白雪岚说:「区区个京华楼,值几个子?就比白雪岚还矜贵?」
白总理说:「你懂什?捅篓子,残局谁收拾?海关总长公然酒楼杀人,闹市枪战,还有王法吗?现在报纸多厉害,你不是不知道,亏你读这些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
白雪岚笑道:「您说半天,不就是头疼怎收拾烂摊子嘛。早就想好,您放心。」
把京华楼里逼着周厅长签名段说,道:「周火死,他那些兄弟自然树倒猢狲散,偶尔有两个想报仇,也掀不起多大浪。老周是个怕死货,
房门关上,白总理劈头就问:「派人来叫你,怎不肯去?你现在是完全不把放眼里?」
白雪岚见他堂兄亲自到,知道这雷霆之怒是躲不过,索性破罐子破摔,说:「去横竖也是挨骂,又何必巴巴地赶过去?」
「混蛋!」白总理吼着他:「叫你别惹事,别惹事,你两只耳朵干什用?明知道现在时局敏感,老子花多大功夫才维持这局面,你倒好,专挑着不能惹惹!叮嘱你话,你他妈全当放屁!瞧瞧你在京华楼干什好事?你存心要把城里弄成团糟,像山东战场样每天杀人放火才舒服?你这混账王八羔子,真恨不得大耳刮子抽你!你给滚!现在就撤你职!滚回山东去!见着你就来气!」他向自觉很守传统礼义,这次也被白雪岚气得爆粗。
白雪岚扬着脸说:「你要抽就抽,反正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过,你要撤职,可不干。」
白总理鼻孔直喷气:「什?你不干?管你干不干!说撤就撤,现在就撤,立即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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