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看他这副模样,又这般听话行事,居然是从前自己行动力十足时未曾遇过优待,更是兴致勃勃起来,赶忙又下个指挥令。
至于他指挥宣怀风做什事,发布什不可传与外人具体命令,此皆秘密,只有他二人知悉罢。
宣白二人之间,因为都是颇有脾性人,常有不合情理之事,譬如今天,便让野儿不知缘故地受场闷气。他二人紧闭房门,在里头用指挥权执行起不为人知密切合作,野儿半点也不知道。回自己小房间,想着刚才事,大年初日子挨顿好骂,大概这年都要倒霉,越想越生股闷气,拿起没做完鞋垫子扎几针,又没有心绪做下去。她便把鞋垫子和针线丢开去边,伏身在床褥上,慢慢身体放松开,不知不觉睡过去。
后来外头有人说话,声音传过来把她惊醒,迷迷糊糊地从床褥上直起身来,也不知自己刚才睡多久。
她心里想,管它多久,反正自己打定主意,今天是绝不去伺候那不讲道理人,白家那
这样闭眼,旁边就沉默下去,宣怀风竟没有再好言相劝。白雪岚心跳,不会别扭闹过头,弄巧反拙吧?睁眼看,床边已经没宣怀风身影。
白雪岚大为懊悔,再转头看,提得高高颗心顿时又放回去。原来刚才野儿委屈地出去,又不曾把门关上,宣怀风是走过去关门。关好门,他又回到床沿坐下,拿手在白雪岚盖着胸膛被子上轻轻拍拍。
白雪岚问,「做什?」
宣怀风也不知想到什,赧然地犹豫下,又微微笑笑,说,「也不知道该做什。不如把指挥权交给你,你以为如何?」
白雪岚被他句话,撩拨得心脏怦怦乱跳,浑身血都涌到处,勉强按捺兴奋,不动声色地问,「交指挥权可不能开玩笑,那是很认真件事。万做指挥,你又不听从呢?」
宣怀风说,「事情还没开始,你怎就指责不听从?那,你现在就说出个指挥来,让来执行。」
白雪岚果然说个命令,「你到那角落里,把水气管子开关打开到最大。」
宣怀风为安慰他这个伤员,存心给他个不正经特权,不料他竟提出个很正经要求,不禁诧异地问,「你身上盖着这厚被子,还觉得冷吗?」
白雪岚说,「不冷,是怕你等会冷。」
宣怀风正奇怪自己等会怎会冷,话未出口已明白过来,人身上若无寸缕,自然是会怕冷。这样想,脸上就阵发热,如果就这个话题再和白雪岚说什,又怎好意思?索性沉默着,听话地去把水气管子开关开到最大,又涨红脸走回来,还是在床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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