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脏肝,肾脏肾,‘肝肾’?”回答。
“嗯,因为肝脏跟肾脏都是很重要东西,所以‘肝肾’这个词意思就是‘重要’。但是‘肝肾’已经坏掉其中个——不对,肾脏有两个,所以是坏掉其中两个。”
夏帆或许是在强忍悲伤,这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简直像是在诉说童话故事中公主遭遇。然而,这样态度更令感到心疼。
“外公,你眼睛不是看不见吗?为什会看不见?”
“这个嘛——”
“对,就是那个。”
所谓腹膜透析,是事先在腹部插入导管,病人每隔数小时自行更换透析液包。虽然配件清洁维护有些麻烦,但好处是不必到医院,自己在家里就可以排除血液中废物。
“很讨厌那个方法。以前体育课换衣服时,同学说肚子上有根管子很恶心。”夏帆说道。
“腹膜透析不管用。”后方传来由香里声音,“听说持续五年之后,腹膜就会渐渐失去机能,所以们才换成血液透析。”
“原来如此——”
透析仪不断发出细微声响。
医生曾告诉们,床边有监控装置,在进行洗肾过程中,护理师与临床工学技师可以随时观察血液量及透析液温度等数值。许多医院都禁止病患洗肾时家人陪在旁边,但由香里挑选家没有这个规定医院。
“唉,没事做——好无聊,好无聊——”夏帆咕哝道。
想办法挤出与外孙女共同话题。
“对,夏帆,你不是在踢足球吗?最近还有射门成功吗?”
时拿不定主意,不晓得该不该说。由香里曾提过,夏帆在小学里跟健康同学们相处时,总是郁郁寡欢,连老师都必须提心吊胆地随时注意着她。但是在透析室里,她跟年龄、性别都与自己不相同却同样必须洗肾病人们相处时,却显得相当开朗。这种必须目睹他人不幸才能让自己振作起来精神状态,实在令人感叹。但若不幸遭遇能成为她
“妈妈,帮拿那本书。”夏帆对由香里说道,似乎是不想再与交谈。
“来,拿去吧。”
听说血液透析通常使用是非惯用手手腕静脉,必须插两根针管,所以人没有办法自由活动。
默默地坐着,坚持三十分钟左右,每隔几分钟,就会听见翻动书本声音。
“——外公,你知道‘かんじん’这个词汉字怎写吗?”夏帆突然说道。
“不踢。”
“不踢?身体变得那差吗?”
“大部分时间都在透析室里,没办法跟其他队友起练习。”夏帆声音有气无力,简直像是发条松机关玩偶。
“你知道吗?医生跟说过,还有其他洗肾方式呢。”
“腹膜透析,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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