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在收音机上听过。你们就是那家家具进口公司
手下？若没记错话——你们公司叫‘大和田海运’？”
“哼，你若要推理，劝你别把想到事挂在嘴边。太会叫山鸡，总是会先被猎人盯上。”
他那口吻让联想到用屠刀将人剁成肉酱画面。
“——你们为什
想把幸存偷渡客抓回来？难道是为
讨回尾款？”
“们抢人蛇集团客人，人蛇集团为报复，
“不知道。他没有告诉。”
“外孙女命，看来你是不在乎。”
“——他可能是亲哥哥，不能为救夏帆而害死他。”
嘶哑嗓音哈哈大笑。“看来你完全误会。你以为们抓徐浩然，是为要他命？”
“你们不是想报仇吗？”
徐浩然曾说他早已看好逃走路线，在这窗户破损严重且到处是机械仪器废弃工厂里，要逃走应该不是难事。
“——不在这里。”
“你让他逃？看来你是不想见外孙女？”
“女儿呢？她没事吧？身体状况有没有什不对劲？”由香里在楼下紧张地大喊。
“别担心，她很好。”嘶哑讪笑声传来，“只是走路有点摇摇晃晃，大概是喝醉。”
伸手抓住他衣服。
“等等！你
走，夏帆该怎办？”
“不想死！求求你让走！”
殷切恳求声钻入胸口。该不该为夏帆，牺牲这个男人？边是外孙女，边可能是亲哥哥，该救哪个？
心中纠葛只维持短暂时间。如今他行踪已,bao露，没办法再躲藏在家里，想必很需要钱。
“们确实是想报仇，但冤有头，债有主，对象可不是徐浩然。”
“不相信，你别想诓。”
“们报仇对象，是中国人蛇集团。”
“——你们不是人蛇集团？”
“当然不是，们是日本人。们用货柜偷运群人回日本，没想到通气孔竟然被堵住，里头人只剩两个活着，个被入管局逮捕，个逃。”
“别欺人太甚！”
“喂！”瞪着嘶哑嗓音传来方向，“快把夏帆还给们！那孩子肾衰竭，必须马上洗肾才行！”
“是你选择徐浩然，抛弃外孙女。”
“你们冲进来，他就逃，根本来不及阻挡。”
“若你还想见外孙女，就快老实说他逃到哪里去。”
于是掏出钱包，交到他手里。“你快逃吧，千万别被抓到。”
“——对不起。”
徐浩然转身狂奔而去，在金属地板上踩出刺耳脚步声。
紧接着有另道脚步声奔上楼梯，那鞋音听起来像是把巨大铁锥钉在铁制棺材上。
“那家伙呢？跑到哪里去？”嘶哑嗓音气喘吁吁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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