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望着世界树纤细背影想。人类也好,巨型智慧也好,被回滚,被重写,被快进,被记述。每次重复就是在某种意义上积累超时间变化,这就是进化。在那尽头,会不会是再统时空某人,谁也不知道。也许是和那样思考方式完全无缘、异质东西。
而且,最终抵达那里,恐怕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巨型智慧,也不是他们共生体,也不是他们结合体。化作零乱碎片再重新构成、又化作碎片、持续着进化进化进化进化过程,将会是今天他们直面时空构造。某个时刻,茶杯掉下来摔碎。但是不能说,本以为茶杯东西实际上只是茶杯形碎片中块,所以并没有打坏。这样看来,所谓统合计划,也可以视为在不断打碎茶杯偶然中,将犹如茶杯般分散聚集碎片之山收拢在起似作业。
在那奔流之中,与即使如此也在尝试恢复首尾致性巨型智慧行动,大约只能这样总结:
詹姆希望自己是詹姆。
如果这个詹姆不是詹姆,那希望找到让詹姆这样想东西。那也许是对白纸抗辩。曾经假托于动物而想象出来、在孩提时代梦见、对白纸抵抗。称之为白纸,很难说是否适当。只是单纯透明,或是对真空申诉。对连真空都不是、仅仅是像那样宇宙愤怒;对连最早宇宙都很难称之为素域愤怒;对连无都不存在无愤怒。
不管怎样也要继续站立下去。
支撑着世界树纤弱身体腿,没有在颤抖吧。
世界树保护人类最大理由之,就是如此简单吗?它们也许同样需要有人站在身边。
尽管只是刹那间安慰,或许也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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