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不好你啊。”
“本来就没期待他能治好。
也不知道做什
可以算治疗。只不过有种判断有意识地占据
运算线路，觉得就算变成
无所知可能也不错吧。”
詹姆怀疑这家伙是不是
柏拉图打算也许是这样：它在想，如果那个医生能把大家成功治好，会发生什。如果基地全体成员都像那个医生样，实现不相信过去改变时空构造，那看上去就像是时空恢复。虽然巨型智慧们围绕时空战斗还在继续，但至少对人类来说，问题就像已经解决样。
“但那个医生是孤立。他时空构造似乎并没有传染性。”
好像是这样，柏拉图淡淡地回应道。
哪怕从治疗处方开出精神安定片结果来看，那个医生也不可能治好其他人吧。如果时空能用那样药片来切换开关，巨型智慧群应该早就把人类泡在药缸里。
“也尝试过他传染。”柏拉图抱歉般地说。
纠缠混杂时空构造。那是他核心。要破坏那个核心话，他人格就会崩溃。那可不是个让人愉快作业。”
原来如此。柏拉图大概也想处理他，但是发现处理不，于是就撒手不管。看起来，虽然柏拉图放弃治疗，但觉得他是个很有趣对象，所以就想搜集起来。想把虫子关到瓶子里。如果能有人连瓶子起扔到垃圾箱里就更好。
“他甚至还有定过去改变能力，虽然很微弱。”
他之所以不承认过去改变，是因为他自己改变过去吗？柏拉图大概也尝试过改变他过去吧，结果发现他对柏拉图所做过去改变表示抗拒。
那种能力好像挺厉害？
巨型智慧到底在想什，詹姆完全搞不明白。难道是柏拉图自己想被他传染？请他来做医生不仅是出于兴趣，柏拉图真把他当成医生？
“是他患者，定期接受他诊断。”
詹姆感到很尴尬。那个医生只把巨型智慧当成纯粹机器，或者就算看成是能说话机器吧。不知道他收到机器请求看病时候会是什表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打发时间？
“那，情况有什好转吗？”
“没有。他对其他存在影响力非常低。说实话，他是个很鸡肋人。”
詹姆直起身。
“智慧体多少具有点改变过去能力，但他能力远远超过标准。当然，在绝不相信过去改变这点上，他集中运用这能力，结果也提高效率。他没有分心。”
“挺麻烦啊。”
“是挺麻烦啊。”
即便如此，也没必要雇来做医生吧，詹姆想。不过也许没有其他能安顿他地方。不相信时空理论时空理论技术员，比起把手术刀当成缝合针外科医生，性质还要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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