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玩意放下,约翰内斯。”戈斯吕不动声色地说,连眼睛都没眨下,约翰内斯看出他明白。这不是只新奇打火机。
“地道007装备啊,伙计。你打算卖多少钱?”足球运动员站起来走向约翰内斯,想凑近瞧瞧。
约翰内斯抬起枪口,瞄准屋顶下方块显示屏,扣动扳机。其实他并不知道会发生什,所以看见屏幕随枪声破碎,他自己也吃惊。
球员愣在原地。
“趴到地上!”约翰内斯天生有副好嗓子,浑厚男中音,这会儿他声音却高亢而尖锐,像个歇斯底里老妇人。不过这很管用。个走投无路人手持致命武器站在你面前,这比任何命令都更有说服力。那三个人全都双膝跪地,双手抱头,好像这是场演习,好像被
西蒙在斯托尔路附近停下来等红灯。夜色仿佛从四周建筑中逸散出来,夜猫子们蠢蠢欲动。他们或是拖着步子往前走,或是靠墙坐在乐声震天门口,或是坐在车上,只胳膊搭在窗外。那副寻寻觅觅饥渴样。那些狩猎之人。
“因为他曾是最好朋友。”
约翰内斯看看时间。十点十分。牢门已经关闭十分钟。其他犯人都被关在各自牢房;而等到十点做完最后轮清洁,他自己也会被手动锁进牢房。真奇怪啊。其实在座监狱待久,时间会过得飞快,天就像分钟似,连牢房墙上日历女郎好像都跟不上时间步伐。最后这个小时却长得像年,漫长而可怕年。
他进入控制室。
里面有三个人值班,比白天少个。大家都盯着屏幕,其中个人回过头,压得椅子上弹簧吱呀呀地响。
窗外:“们叫他双子。”
“哦,是双子啊。”卡丽说,“缉毒处人也说起过他,有点像吉尔伯格在伊拉中心撞见鬼魂。他真存在吗?”
“噢,双子真存在。”
“那内*呢?”
“这个嘛,有个叫阿布·洛夫特斯人z.sha前留过封绝笔信,承认自己就是内*。”
“晚上好啊,约翰内斯。”
是盖尔·戈斯吕。他从写字桌下踢出垃圾桶。这属于条件反射:年轻值班组长帮助后背不听使唤老清洁工。约翰内斯向很喜欢盖尔·戈斯吕。他从兜里掏出手枪,指着戈斯吕鼻子。
“酷。你从哪儿弄来?”另名狱警说,这个金发男人在哈斯莱-洛伦队踢乙级联赛。
约翰内斯没吭声,目光和枪口都死死对准戈斯吕眉心。
“帮点支烟好吗?”第三名狱警往嘴里塞根没点香烟。
“这证据还不够充分吗?”
“觉得不够。”
“为什?”
“因为阿布·洛夫特斯是奥斯陆警署有史以来最清廉警官。”
“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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