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尼十八岁时承认两项谋杀指控,进监狱。”
灰尘中有道痕迹。
“在那之前,警方调查方向完全不同。”
西蒙轻快地迈出两步,来到窗前。午后阳光洒在红房子前辆倒地自行车上。他顺着来时路望去。路上已是空无人。
“有时候看问题不能只看表象。”他说。
“——很奇怪。”西蒙接过话茬,“不错,们搞刑侦就喜欢未解之谜,对吧?”
他带头穿过走廊,进入厨房。他拉开冰箱,发现它没插电,虽说里面有盒孤零零牛奶。他冲卡丽点点头,她疑惑地看看他,很快明白他意思。她嗅嗅那盒开过牛奶。什味儿也没有。她晃晃盒子,曾是牛奶硬块发出哗哗响声。她跟在西蒙身后穿过客厅。登上楼梯,来到二楼。他们查看每个房间,最后走进间卧室,显然是那少年过去房间。西蒙嗅着屋里气味。
“是他们家。”卡丽指着墙上张照片说。
“对。”西蒙回答。
“他妈妈——长得很像某个歌手还是演员,对吧?”
“桑尼·洛夫特斯是个优等生。还是全挪威同年龄段最好摔跤手之,靠不是强壮身体,而是机智战术。”
“看来你没少下功夫。”
“算不上。”她说,“只是在谷歌上搜他名字,看点PDF版旧报纸,又打几个电话。这又不是航天科技。”
“就是那栋。”他说。
西蒙停好车,两人从车上下来,卡丽推开花园大门。
“你是指?”
西蒙
西蒙没答话;他在看另张照片,少掉那张。确切地说,他看是墙纸上褪色方形印记,那是之前挂照片位置。他又嗅嗅屋里气味。
“想办法联系上个教过桑尼老师。”卡丽说,“他说桑尼当年很想以父亲为榜样,当个警察,但父亲去世后他就走上邪路。在学校闯祸,拒绝别人关心,故意孤立自己,还出现自毁倾向。他母亲也因为他父亲死而精神崩溃,她——”
“海伦妮。”西蒙说。
“啊?”
“她叫海伦妮。死于安眠药服用过量。”西蒙环顾房间,目光落在积厚厚层灰床头柜上,他听见卡丽拖长声音在某处响起:
“这房子现在很破败啊。”他感慨道。
西蒙掏出警用左轮手枪,趁卡丽还没敲门,他先检查枪有没有打开保险栓。
西蒙举着枪走在前头。他停在走廊,侧耳倾听。他按下电灯开关,盏壁灯亮。
“啊喔。”他小声说,“空房有电,这还挺少见。看样子最近应该有人——”
“并不是。”卡丽说,“查过。洛夫特斯入狱后,这里水电费直由个开曼群岛账户支付,查不到户主是谁。这笔金额不大,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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