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往下讲,而玛莎只觉得阵眩晕。是,确是她把他推向悬崖,可是她自己也跟他起跳下去。而现在,他们都已不能回头,她再也不能让他收回刚刚讲述切。说真,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她真想加入这次荒野漂流,跟他起自由坠落吗?
那个周末,斯蒂格跟母亲去利勒哈默尔参加摔跤比赛。他父亲以往都会陪他们起去,但那天
“儿子都盼着有朝日能像父亲样,不是吗?所以看到父亲缺点,他们才会失望至极,因为这相当于他们自己失败,他们未来必经挫折。有时他们会被这冲击打垮,还没开始就已经放弃。”
“你就是这样吗?”
玛莎耸耸肩。“妈根本不该留在爸身边。但她选择将就。有次甩出这句话,当时们正在吵架,起因好像是她不准做某件事吧,忘是什事。扯着嗓子嚷嚷,说她自己不幸福就见不得幸福,这根本没道理。这辈子从没这为自己说出话后悔过,永远忘不她说话时受伤眼神,她说:‘因为要是走,就会失去最大幸福,那就是你。’”
斯蒂格点点头,望向地下室窗外。“们有时自以为解父母真实面,但其实们并不解。也许他们并不软弱。也许是某种迹象给你造成错误印象。要是他们其实非常坚强呢?要是他们为拯救所爱人,不惜死后身败名裂、丧失切荣誉、背负所有罪责呢?如果他们是坚强,那你也应该是坚强。”
他声音微微颤抖,几乎难以察觉。玛莎等到再次与他四目相对才问:
你当时感觉是对吗?”她问,“真再没有什能跟这相比?”
他若有所思地歪脑袋。“第次吸d吧。感觉比这强烈。”
她用鞋跟轻轻磕碰冰柜。寒意或许就从那儿来。她突然意识到冰柜很可能还在运转——冰柜把手和门锁钥匙孔之间亮着盏小小红灯。这很反常,鉴于房间里别物品显然都已经尘封多年。
“好吧,至少你刷新纪录。”她说。
他笑着摇摇头。
“所以他做什?”
“谁?”
“你父亲。”
她看到他喉结上下滑动,眼睛眨得更频繁,嘴巴抿得紧紧。她看出他话在嘴边,正步步接近起跳点。他完全可以倒向旁,而不是纵身跃。
“为救妈和,”斯蒂格说,“他在被枪杀前写封绝笔信。”
“没有?”
“摔倒话,成绩是不作数,玛莎。”他说完啜口咖啡。
他并不是第次这样叫她。她却感觉像第次有人呼唤她名字。
“所以你还得再跳,因为男孩总跟父亲比,就像女孩总跟母亲比。”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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