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下午和那些农夫交谈,觉得纵有千般奇思万般妙想,以现在农业水平,很多东西就算弄出来也没有实施机会。
这时候深山老林很多,人迹罕至之处遍地,但是都距离太远。这些种子太过重要,如果单靠自己,至少也要三两年时间,什
适挠头将上午故事讲遍,但是隐去故事来源,这个在适看来并不好笑买鞋笑话引来兄嫂阵阵笑声。
半晌,麂又道:“那就好。知道自己要做什,不要做半又变。对,你嫂子给你做件新衣,再去听讲学时候就穿那件吧,会去试试合不合身。”
适嬉笑道:“是学墨,又不是学儒,不用穿新衣。墨子都穿短褐。不过,谢谢嫂子,等以后有钱,定先给你做件锦丝。”
嫂子哼声道:“免,怕穿着烫皮。”
麂也笑几声,都未作真,剩下事也就没再提。
嘴边,不知道兄长为什不高兴。
“父母去早,若是你早就学着做鞋或是帮着做些别事,当然高兴。你应该记得,你说你不愿意做鞋,想着做些大事,只劝过你次,在那之后便没再劝过。”
适回忆下,确实如此,不知道大哥意思,也不回话,只是点头。
“适啊,这做人就像是做鞋样。”
“块皮子,做什样鞋,在割皮子之前就要定好。做半,又想改变,那这块皮子还有什用?”
吃过饭,又没有灯可点,趁着还有点蒙蒙亮,回到自己房中。
木板上是堆软麦秸,这就是自己床铺,旁边放着件麻布衣衫,正合身。
将那小包种子小心地收好,窝在麦秸中,揉揉肩膀,虽然累可终究太早,怎也睡不着。
双手枕在脑后,翘着腿,琢磨着今天发生事,既来之则安之想法早在上午碎碎念时候就已定下。
所谓勇气或是智慧,从不是去哀怨不可改变事,事已至此,如此而已。
“如今墨子正在城中讲学,你却不珍惜,这时候或是想到家里,难道不像是块做半鞋皮子吗?要做什事,就做下去,不然之前做那些不是没用吗?”
适悄悄抬头看眼嫂子,以为嫂子这时候要说句诸如“他做这些事也理所当然”之类话,却不想抬头后发现嫂子只是在那吃饭,竟没有什言语,神色也没什改变,只是将截咸鱼拨弄到丈夫瓦罐中。
“哥,没改变心思,只是下午墨子又不讲学,便去捡些柴草。再说,上午时候,墨子还说璞玉可雕呢,这可是真事,你不信去问问那些人。”
“真?”
他有些不敢相信,墨子是什样人物?就算自己弟弟聪慧,可也不可能这短时间就得到句璞玉可雕评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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