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造冶与公造铸祖父是楚国人,曾经被楚王聘为铸客为其铸钟。
铸造青铜器需要家传手艺,春秋之时大多都是官营,类似于匠户制度,父子相传。但随着生产力发展,些人后代离开官营,凭借技术游走各国之间。
青铜器铭文上有铸客某某字样,是聘请手工业者;而铭文上有冶师某某,是任用官营手工业成员。
当年楚昭王被伍子胥和孙武子灭国,逃亡到曾国,被曾侯所救。曾国也是楚国重要附庸国,又有救楚昭王功劳,因而楚惠王后来曾铸钟相送曾侯乙。
当时为铸造编钟,曾聘天下名匠,公造冶兄弟祖父也曾参与铸钟过程。
但最美好快乐,与真正现实相对比,便是最苦痛悲。
对比而来悲,加上充满稚嫩和代表着希望童音,与欢快《欢乐颂》曲调,又给人以希望。
不是梦中希望,而是现实希望。
真到某天时候,这些传唱这些歌谣人,便会左右演武、祭飨祖先,求个元复始万象更新。
没人拯救,那就靠自己呗,简单道理,就和农夫知道想吃饭先种地样简单道理。知道种植可以收获,谁又愿意采集狩猎呢?
于此……
篡改过后伪七月,比起诗经中七月流火少段。
少这段,适本来已经编造出来,但不敢让人传唱。
已有最后段已经十分露骨,就差唱成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或是快把那炉火烧通红。
也就是因为已有最后这段,让公孙泽给出句“顺非而泽、惑乱人心”评价。
正因为
既然适告诉他们耒耜种植取代采集狩猎是天志,也是种第四重乐土,那既然已经实现,为什不去追求第五重乐土呢?
……
人群中,同为墨者公造冶弟弟公造铸沉醉在这首乐曲之中,下意识地伸出手指轻轻击打在跪坐于地腿上。
墨子在旁看着,只是微笑,并未说什。
墨家讲求非乐,公造铸却是个懂乐人,不但懂乐还会铸造乐器。
虽然露骨可也能解释,就说冬天演武祭祀祖先不是做造反前准备工作,而只是传统习惯;歌颂下春天到来万物更新,也不是影射新时代到来,只是单纯地歌颂春天,仅仅是梦想而不是要去得到乐土。
如果加上那段没教这些人唱最后段,那就解释不清,就现在这个实力早被腰斩弃市。
和原本七月流火不同地方,就在于原诗是苦乐夹杂,仿佛副写实画卷,叫人知道农夫苦和平日生活。
谶改之后,将所有苦都改成乐,就像描绘个近在眼前梦境,让每个农夫都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没有句苦,没有句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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