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似乎心事重重,长长地叹口气,悠然长叹道:“有没有什办法,能让你不用减免赋税,而又能行义办法呢?”
司城皇也跟着叹口气道:“《易》云,各得其所。文王之智,便在于此。愚钝,是想不到各得其所办法。若是真有这样办法,定会用。”
适听到这里,含在嘴里口淡酒差点喷出来,暗道:“先生!你还说你不会讨价还价?”
这哪里是不会?这分明是十分娴熟。
臣隶。做臣隶只为行义,不为俸禄。”
司城皇又敬酒道:“先生所言极是,是佩服。先生之言,莫说是,就是楚王齐侯,又有谁不信?君上不用先生之言,又有什办法呢?就算想要行天生之义,又能怎办呢?如今先生将那些谷米给些,为礼而贿韩赵魏三宗,能免宋人之灾,就是所能做行义之事。”
墨子似乎犹豫下,反问道:“若将那谷米给你,真可以免宋人之灾?数年之内不动戈兵?”
这话在司城皇听来,觉得墨子已经心动,连忙道:“这是自然。以晋为援而制楚,先生之谷米可抵战车数百。所以还请先生予些。”
墨子沉吟阵,似乎已经被司城皇说动。
司城皇也以为墨子马上就要同意时候,不想墨子忽然道:“既然这谷米可抵战车数百,三五年内可以不动戈兵,那就减免三年赋税吧。前岁大饥、去岁又修宫室,纵然君上不准,你总有自己封地。”
司城皇听这话,心头暗骂自己又中墨子辩术,话已至此再说那些冠冕堂皇话已经没用,只好叹息道:“先生不知,宾客众多,岁用不足,实在是难以减免。若无财帛,便难以聚才啊。实在不是先生这样贤人,那些宾客也不是墨者这样只为行义不求俸禄人,先生办法实在不能遵守。”
墨子嘿然声,司城皇也不以为意,但凡和墨子见面君王封君,哪个不是这样?说到行义事便会原形毕露。
好半晌,墨子叹息道:“适说,这物是他,在他不是墨者时候就得到。粒金,若问你要,这金终究还是要从税赋和租税中出啊。到头来反倒是们墨者不义,若以义为宝,这金子们是不能要。”
司城皇听,松口气道:“先生所言极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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