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亲贵,必然披甲。或铜或皮,又自小熬练厮杀,非是寻常人能
即便这些人自称叛墨,可说起墨子时候,公子连明显能够感受到其中尊重。
墨者作为天下能与儒家并为显学,公子连当然听过,也实在有些想不通。
自己有高贵血统、有金有铜、有车马有美姬,还有自己父辈留下死士,饶是如此才不过聚集几十名忠心耿耿之人。
可墨者身披短褐、吃粗米,公子连完全想不通墨子到底是如何聚集到这些死不旋踵人。
即便这些人叛墨,竟然依旧不改尊重,这是他实在想不通关节处地方。
纷握剑,如临大敌。
他已明白这看似毫无乐趣如同角抵般比剑,只怕才是搏命厮杀剑术,笑道:“剑必然极好,舞却不佳。看舞看得多,剑却不精。仲尼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所以还请教剑好在何处?”
比胜叛墨行礼道:“公子不耻下问,是不能不回答。但胜者不知道剑好在何处,败者才能知道。所以还请公子另问。”
公子连看眼那名认输死士,不明白为什掀开衣服死士就认输。
死士并无羞愧神色,郑重道:“贵人必有甲。或皮、或铜。掀起衣衫便是掀开甲。搏杀之时,精锐甲士必有匕首,所以输。”
公子连听到这些叛墨语气中尊重之意,心说自己身边如今也有门客,但如果有朝日自己叔公继承人坐稳位子,自己身边还能剩下多少人?
原本心中只是希望这些叛墨精通刺杀,此时却有些别样想法,于是以礼请教这些叛墨,这些看起来像是角抵、刺杀手段,为什会是守城方法。
“公子既问,必答。”
“若论刺杀,昔年吴之专诸最是闻名。欧冶子采赤堇山之锡;若耶溪之铜,铸五剑。公子光得三剑,以鱼肠赠专诸,鱼肠可破甲。但天下名剑昂贵,墨者多贫,总有冶师铸师,也少用好剑。”
“然墨者守城,城破最危时就是城门被破之时。城门被破,涌入城门者必是亲贵、勇士、大夫,恃其勇力拥而入。当年仲尼父力举城门救士六十、大夫七,便是如此。非勇士亲贵不能举破门。”
公子连问道:“缘何不刺咽喉?”
“咽喉在前,刺咽喉双臂可用力厮扭,急切间不能下手。掀甲而刺,杀人最快,也难提防。手臂可以扭打想要刺入咽喉匕首,但却难以扭打刺入腹部匕首。”
公子连似乎明白,称赞后问那叛墨道:“墨者难道还精于暗刺?”
问看似平稳,实则公子连心中窃喜。如果这些叛墨精通刺杀,倒真是可以为自己所用,去做几件大事。
叛墨闻言,立刻摇头道:“墨者并不精于刺杀,这只是子墨子教授们守城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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